杜天逸和白月也聽到了張浩全在廳外麵指責豺狼。兩個人微微愣了愣,也趕忙走到外麵去看個究竟。但是白月長時間躺在床上,而且還那麼長時間沒有進食,隻是靠輸液維持身體的營養。剛剛下到床,兩腳就發軟,立刻癱在地上。
杜天逸頓時就擔心起來,走過去扶起白月,“月兒,沒事吧?”
“沒…沒事。隻是感覺好像沒有力氣一樣。”白月也一時間沒想到自己那麼多天沒有進食的原因,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來,我扶著你出去。”杜天逸一個手跨在白月的臂彎上,一步一步地扶著白月往廳外麵走去。隻是兩個人親密地接觸在一起,隨著步伐的節奏,白月的的胸部時不時碰撞在杜天逸的手上。白月倒沒主意到這一點,而杜天逸,這個時候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要是換轉以前,杜天逸倒會有幾分興奮。但是,對著白月,杜天逸的愧疚勝過了那份衝動。
“怎麼了?都吵些什麼了?”杜天逸邊說邊走向豺狼。最後在張浩全手上發現了自己的槍,也就知道當中的原因了。隻是,杜天逸有點疑惑,這槍豺狼根本就用不了,他拿出來幹嘛呢?何況,來這裏也不用拿著這槍吧?
“豺狼,你拿著這槍幹嘛了?”杜天逸疑惑地問道。看豺狼那樣子,肯定是有什麼苦衷。那天豺狼都知道這把槍的威力,不可能是鬧著玩拿這槍威風一下。
“大叔,你暈過去之前不是叫我們叫人去青峰幫的地頭派傳單之後就故意搗亂嗎?幾天下來確實有客戶找我們天鷹,本來是順風順水的,而青峰幫那些烏合之眾,沒有老深的帶領,也沒敢對我們做太大的動作。可是老深昨天出來了,很快又將青峰幫組織起來,他第一時間不是朝我們天鷹衝來,而是報複我們的客戶,現在有兩家小酒吧被青峰幫清場了,傷了十幾人,而且就連旁邊的店鋪都受到遭殃。我剛才收到客戶的電話,青峰幫的人開始到他們那裏砸東西了。還要客戶賠償十幾萬的違約費。我知道青峰幫那些人肯定有有準備,要是跟他們火拚的話,雖然我們可以頂得住,但是這樣的代價也太大了,肯定會傷很多的人,所以我想學你的上次的方法,用你的槍遠距離將青峰幫趕離,避免跟他們正麵衝突!”
“不可能!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將老深放出來啊?”張浩全最憤怒的還是聽到豺狼這樣的一個解釋。老深是自己抓過來的人,這幾天都沒有人請示過自己,有誰敢私自就給放出來呢?這樣的解釋,比豺狼帶著人到青峰幫搗亂還要憤怒,如果豺狼直接說出來,這還是有可以原諒的地方。但現在卻胡亂編出一個不可能的理由,是誰聽到了都會更加惱火。
“這個可不可能就隻有你知道!”豺狼見杜天逸在這裏也就膽大起來。自己也沒有說謊,如果不是老深出來了,青峰幫那些人也不會那麼團結一致對外。
杜天逸扶著白月,雖然兩個人身高有那麼一點差距,但顯得有那麼一點夫妻相。聽到豺狼的說話,兩個人都不禁相互地看了一眼,皺起了額頭。
“為什麼會這樣?”杜天逸疑惑地問道。自己昏迷了那麼多天,這些天來發生過什麼事都不知道。
杜天逸這番說話也沒有明確是問誰,張浩全和豺狼都好像有點氣憤把頭撇在一邊。不約而同地說到:“誰知道啊!”
“呃…”杜天逸頓時無語。
“你去搶人家的地盤,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要用這不可能的理由推搪!”張浩全覺得,就算自己沒有答應幫助杜天逸,但是也不是說一點麵子都不給杜天逸。至少,要是豺狼出了什麼事,自己也會盡自己的可能幫助他,就算不是故意偏袒,但也會想想辦法讓他的罪名減到最輕,或者說,像搶地盤這樣的小事,自己還是有權力放了他。
“是,我承認我們是在搶人地盤,但我沒有找什麼理由推搪。老深確實是出了來,你不信的可以去看看,也可以打電話回去問問!”豺狼沒有說謊,現在杜天逸也在這裏。自己說話也能理直氣壯。但張浩全是打黑的頭頭,就算自己的說話可以理直氣壯,但在語氣上,還是要給他幾分麵子。
“你們都不要吵了。張浩全,你先證實一下,是不是有這樣的事。豺狼你先叫弟兄們先不要做太多的動作。這事情要從長計議!”杜天逸跟豺狼接觸過幾天,雖然時間比較短,但還是能了解他這個為人,不會胡扯些不可能的事!以前在暗天組的時候,如果在短時間之內還不能看清楚一個人,那會是危險的事。分分鍾都有可能認識到一些反間諜的人,連個人都看不準的話,那自己怎麼死都會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