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大叔,爽死了啊!”豺狼似乎沒有察覺杜天逸已經板起來的臉,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線。
“我*,你是想死啊!快點說!”杜天逸沒有豺狼那麼好氣。聽著背後的張浩全時不時在那裏偷笑著,杜天逸就更加好奇起來。
“大叔,全哥這招比你絕多了!”豺狼也閃過杜天逸,往裏麵走了進去,剩下有點忍無可忍的杜天逸站在門口那裏。
“我*!”杜天逸轉身就一腳踢在豺狼的屁股上,即使不用力量,這一腳都夠豺狼吃的。
“哎呦…”豺狼一聲慘叫,整個人往張浩全身邊撲去。張浩全也是不是吃素的,杜天逸用的力度也不是很大,即使是在喝著水的他,看到不用看就知道豺狼失去了重心撲向自己。一個轉身,本是想接住豺狼的,但是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這像是什麼樣子啊?
張浩全縱身一閃,讓豺狼直接轉撲到桌子上,幸好桌子夠堅固,要不讓,肯定會給豺狼撲壞!
“哎呦…”豺狼再次慘叫起來。“大叔,你這是幹嘛了啊?我得罪你了嗎?”
看到豺狼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杜天逸有點哭笑不得。這個豺狼,除了人比較笨了點,其他的一切都好。“我剛才問你話,你沒有聽到嗎?”
“我不是回你了嗎?”豺狼無辜地看著杜天逸。“全哥的招數你的要強多了!就是這個樣子了啊!”
杜天逸再次滿頭的黑線,開始懷疑這個豺狼是不是有點弱智的。杜天逸剛剛想發火,再給豺狼厲害的,但還沒有動身,張浩全就替豺狼解圍到:“你別這樣對他了。他的反應就是這樣!”
張浩全不是想要幫豺狼說點什麼,隻是,豺狼這個人反應比遲鈍,也比較囉嗦。就好像自己剛才叫他去拿繩子一樣,已經跟他明確了是拿來綁人的,他還要問綁那裏的,還要問怎麼綁才安心。“我把老深給綁了,現在在原野狼幫的總部。”
杜天逸微微地楞了楞,這有什麼絕的啊?不過幸好張浩全沒有做出太大的舉動,沒殺老深也是件好事。“你綁他過來又怎麼了?難道你綁了他,青峰幫的人就不會再繼續惹事了嗎?”
“我去!”張浩全聽杜天逸的說話,現在就好像是名正言順地拿過了青峰幫的地頭,還真忘記了他才是到人家地頭惹事的主!“好像是你先到人家青峰幫惹事的吧?”
“呃…”杜天逸額頭上一陣冷汗,“就算是誰先惹事的都不要緊吧?主要的還是平息這件事。現在有你在,那我們應該逐漸拿下青峰幫的地頭,讓那裏的人可以安穩一點,也讓我們安穩一點。”
杜天逸不明白張浩全的用意,心裏隻是害怕著張浩全會亂來。突然,杜天逸又想到張浩全就這樣把老深給綁到野狼幫的總部,這是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了?要是給人看到了他一個反黑的幫一個黑幫綁人,那不如讓他直接把老深給殺了,這樣的話手尾還沒有那麼長!
“我現在不是讓所有人的人都安穩嗎?你不想我把老深給殺了,但是又不想他出來亂跳,那我幹脆將他綁起來,直到我們把青峰幫的地頭都拿到手,這才給他放了。到時候等他出來,青峰幫都已經瓦解,就算他想對天鷹做點什麼都不行啊!”
“呃…你說的是有道理。”杜天逸看張浩全那出氣的樣子,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你就綁了他,沒對他做點什麼吧?”
“這個就是全哥絕的地方啊!”在一旁的豺狼開始對杜天逸誇誇其談起來。似乎忘記了杜天逸剛才給自己的教訓。“全哥把那個老深的衣服全都剝光,綁住手腳,然後綁住他的小弟一路牽著回,還在他胸前掛上一個牌,寫著犯群眾安寧必得此下場!還專程寫上了我們天鷹的名號,用我們天鷹告知所有的人,還好過你這樣叫人派傳單呢!”
杜天逸聽完了豺狼的說話,頓時就滿頭黑線。這個方法固然是好,但是,他們兩個有沒有考慮到這樣會把天鷹推到所謂政治上的尖風浪口。順著人心走固然是好事,但是要去看懂這個時勢。如果做得太過顯眼,在黑幫裏麵固然會遭受排斥,隻會犯眾憎。黑幫顧名思義就是欺負人民群眾的,哪有黑幫是為人們服務的?不過,這正合天鷹要走的路,隻是相對來說速度是快了一點。在所謂的官員麵前,表麵看來是件好事,但是法律上並不允許,而且,這樣做也會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