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有了白月的消息,杜天逸也應該將天鷹的人放回原點。白月上的事有蕭雨照料,這個也是件好事。讓彼此都冷靜一下,隻是白月自己一個人到了別的地方,不知道她會不會習慣。平時有藍雪在她的身邊,但手鐲都留在這裏,那白月怎麼能跟藍雪溝通呢?
回到老甄家,杜天逸把豺狼他們都叫了回來,讓豺狼安排一下天鷹這些天的維穩工作,等收攏到更多的人,這才將青峰幫的地頭收過來。
雖然現在有了白月的消息,杜天逸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是要自己去承認喜歡白月,杜天逸覺得,或許是要在自己情急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去承認。愛與不愛,杜天逸現在的衡量標準就在於給不給得了幸福。
跟老甄打了一聲招呼,杜天逸就駕車會蕭雨的家。現在蕭雨有白月的消息,而自己也應該要回去看看蕭天齊了。
在海岸豪庭門口,那些保安見到杜天逸開著的gtr也不敢有任何的阻撓,連忙放他進去。杜天逸雖然覺得挺有麵子,但這未必不是保安係統的一大缺陷。如果有人想對裏麵的住戶做點什麼綁架勒索的事,開一輛名車來,那是不是也可以進出自如?
杜天逸剛剛回到蕭雨的家門口,就聽到另外一台跑車的咆哮聲,不一會兒的時間,眼前就出現了蕭雨的蘭博基尼。
蕭雨在門口的時候已經見到杜天逸的車,隻是杜天逸開車的速度不是常人能追得上。兩個人同時下了車,沒等杜天逸開口說話,蕭雨就爭先說道:“哎呦,病了還可以開那麼快?”
“呃…”杜天逸被蕭雨一下用“病”這個字來形容,心裏麵總是怪怪的。但是不用“病”來形容的話,也很難跟蕭雨解釋清楚。
杜天逸沒有理會蕭雨,把車門關上,轉身就走進屋子裏麵去。身後的蕭雨就好像沒有要放過杜天逸的意思,馬上追上前來,繼續叫嚷道:“我看你們兩個都是得了相思病。明明...”
“不要說了!”杜天逸馬上就打斷了蕭雨的說話,停下了步伐,心裏麵突然就閃過一絲堅決。“麻煩你一件事!”
杜天逸緩緩從褲袋裏麵拿出白月的手鐲,轉身遞到蕭雨麵前。
蕭雨突然就疑惑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手鐲是月兒的,當中的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總之,這個手鐲對月兒很重要,將它給回月兒吧。”杜天逸說完了,又將褲袋裏麵的那顆寶石拿了出來,鑲在手鐲上麵,剛剛放上去又掉了下來。杜天逸也知道藍雪是要勸自己不要放棄,隻是杜天逸的心開始有點累了。
尋找藍家,就連一個方位都沒有。而白月,現在又不想回來自己身邊,何況,要白月去尋找藍家,總會有危險。因為藍雪跟白月是一個樣子,要是遇到藍家的人,都不知道藍家的人會對白月做出什麼事。
白月沒有離開之前,或者會想去嚐試一下,但是白月離開這段時間,雖然一天都還沒有到,但是害怕白月出事的心已經徹底地將杜天逸擊退了。
現在,無論是蕭雨還是白月,杜天逸都覺得自己完全給不了幸福,與其是這樣,不如早點放手,讓自己無憂無慮,也不用想那麼多的事,那身上的力量也不至於發作。
蕭雨從杜天逸手裏接過手鐲和那個寶石。心裏麵突然就閃過一絲愧疚,同時,蕭雨也疑惑杜天逸的做法。“你…”
“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離婚吧。”杜天逸沒等蕭雨把話說出口,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
蕭雨猛地震驚起來。一直都想著跟杜天逸離婚的她,突然開始猶豫了。杜天逸現在的這個表現,絕對不是在接受白月的所為。從他的眼神裏麵,看到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蕭雨不知道是不是*得太緊了。但是自己剛才在電話上已經作出讓步了,杜天逸他還想怎麼樣呢?都跟他說過了,不是自己不讓他知道白月的下落,隻是白月不想讓杜天逸知道。但是,隻要杜天逸說是喜歡白月的,那自己一定會告訴他,白月就在附近不遠的地方。杜天逸找到喜歡的人了,那自己也會心安理得跟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