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睿那一雙細長的鳳眼中啐了嘲諷,不慌不忙的說道:“茹家現在落得要用女人拉攏合作關係的地步?”
他話音落下,我隻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衝到麵門,那是一種血氣翻湧的感覺,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氣氛一時很是尷尬,茹萬國想要說些什麼,被陸晟睿的話打斷,“談合作,有公關小姐,難不成茹家現在為了省錢要連公關這個部門的費用省掉了?用自己家的媳婦?這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話裏話外的諷刺,茹萬國聽了,老臉通紅,也不再言語。
而我卻覺得胸腔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頭開始有些發沉,我顧不得說話,連忙起身向洗手間走去,全吐出來了,我才稍微好受些,擦了擦嘴,又回到桌前,對著茹萬國說,“爸,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茹萬國失望的點點頭,對茹念庭說,“念庭,你送送安衾吧。”
茹念庭點點頭,我拿起外套穿在了身上,衝安藤易晨微微頷首,便和茹念庭一起出了門口,我可不想剛從虎窩出來再入狼窩,我對茹念庭說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回去吧。”
茹念庭似乎看透我的心思,嘴角一勾,戲謔道:“你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好吧,我就不送了,你自己可要當心了。”
茹念庭離開後,我越發覺得有些頭重腳輕了。也不知道陸晟睿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我沒有理睬他,轉身向不遠處的公交站牌搖晃著走去,誰知,陸晟睿一把將我扣在他懷中。我猛地一抬腿,直接頂到他的襠部,他突然一鬆手,我重心不穩,連連往後退了幾步,腳下一崴,一下跪在了地上,膝蓋處傳來陣陣的疼痛,等我爬起來後,他又將我整個人死死地抱在懷裏。
我開始發瘋一般死命地掙紮,可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相差實在太大,陸晟睿幹脆將我整個人往身上一扛,便向不遠的車走去,我在他肩頭激烈掙紮的連鞋子都掙紮掉了,他拉開車門一把將我扔了進去,我剛想推開車門跑出來,陸晟睿一把將我這邊的門鎖住了,他低吼道:“紀安衾,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別不知好歹!”
他說出這句話,讓我掙紮著逃離的動作立馬安靜下來,我側過身看向他,忽然冷靜下來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坐在我身旁,他挑眉盯著我臉看了一會,眼睛內像往常一般帶著一抹莫測的笑意,與其說是笑,還不如說是冷笑,他打量我許久說:“看來你的記性不好,我說過不讓你喝酒的!”
他說完,低頭看向我的腿部,然後掀開裙子,膝蓋處隱隱透著血跡,他手上力道非常強硬,他將我腿放於他的長腿上,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白色的急救箱,他有條不紊從裏麵拿出碘酒,用鑷子夾著棉花為我清洗著傷口,動作非常熟練看到他專注的模樣,我忽然有疑問,他,陸晟睿,人人仰慕的天之驕子,有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還有著強大的背景,而他到底和冷畫之間曾經經曆了什麼,這麼不放過有著和冷畫相似麵龐的我。
我感覺到疼痛,微微皺眉,陸晟睿抬頭看了我一眼,動作迅速處理完,他給我貼好紗布,一切都完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