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陸晟睿他此刻為什麼是這副要吃人的模樣看著。
我沒有說話,陸晟睿也沒有說話。
房間安靜許久,陸晟睿突然站直身子,開始解著襯衫的扣子,命令我說:“脫衣服!”
我抬臉看向他,他襯衫的扣子已經解開到一半了,見我看向他,嘴角噙著笑意說:“怎麼?讓我動手?”
我突然抬腳踢了他一腳,他並沒有躲避,就這樣生生挨了我用力的一腳。他麵不改色地看著我,隻是那目光越來越陰沉可怖。
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恨在胸腔裏燃燒著,心狠狠地被刺痛著,掐著自己的掌心,歇斯底裏的衝他吼道:“陸晟睿!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我永遠都不可能再跟你生孩子,我永遠不可能讓我的孩子當私生子的,也決不允許讓我的孩子寄在別人的名下!思畫……思畫就是一個錯誤的存在!你根本不了解骨血至親相見卻不能相認的痛苦!我真希望有一天你能夠嚐嚐我的痛苦!”
沒有想到我此刻的話,在不可知的未來會一語成讖。
陸晟睿聞言,陰沉沉地笑出了聲,愈發不可抑製。他看著我的眼睛,逐漸濃鬱加黑,如同掀起了一股毀天滅地的風起雲湧狂潮駭浪。
“思畫是一個錯誤的存在?!”
我覺得他此刻的眼睛像極了冷膩森寒的蛇,隨時隨地都會將我撲倒,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我屏住呼吸,故作強勢的喊道:“對!我已經跟你生了一個了,你休想我再會為你生孩子,我也不是那種蠢女人,以為生了孩子就綁住了一個男人!更何況我的孩子也綁不住你!”
陸晟睿那雙黑眸狠戾瘋狂,目光牢牢地盯著我,眼神裏麵醞釀足以毀天滅地的風暴,“你的心裏是這麼認為的?”
我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狠狠地撕扯著我的衣服,然後身體壓了上來,我被他壓得動彈不得,他在我上方冷笑了一聲,說:“冷畫,你越來越讓會拿刀子戳我的心窩了!”
我死死拍打他,雙手雙腳去蹬他打他,可壓在我身上的他像座山一般沒有半分撼動,他動作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疼得受不了。再次睜開眼睛後,已經是下午,陸晟睿抱著我在懷中,手不斷在我後背輕輕撫摸著,我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隻是頭發淩亂,閉著幹澀的眼睛沒有看他。陸晟睿在我臉上吻了吻,他聲音帶著惺忪與慵懶之意,他挨在我耳邊說:“你不喜歡思畫嗎?嗯?”
我閉上眼睛沒有說話,隻感覺身體此時像是被撕碎了幾片一般疼痛,他又說:“你看思畫不大像我,女孩子像你最好了。你說我們再生個兒子,會像我多一點嗎?”
房間內仍舊是寂靜一片,陸晟睿將我的身體往他身上再次緊了緊,我們之間的距離天衣無縫,他笑著說:“當然,孩子像你更好。”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好像是張姐的聲音,陸晟睿沒有說話,在我臉上吻了吻,溫和的說:“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再吃這東西,否則……”
他並沒有說完,但是他溫和的聲音和字裏行間透著不容置疑的威脅,詭異地結合在一起,竟讓我不寒而栗。
他說完,便從床上,隨手拿起地下的襯衫穿好,手扣到襯衫扣子最後第二顆時,他側過臉看向我,沒有說話出了這間臥室,門關上後我聽見有說話聲,隱隱約約聽見張姐和他說了一句思畫好像想吃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