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撲通一聲,我木訥地睜開眼睛看向藏獒,隻見它躺在地上,流了一堆血,恍然回神。
那隻東西,它死了?
隻見藏獒掙紮了幾下,好像是在抽搐。
安藤易晨猛地站起身來,掃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藏獒,目光陰冷,也沒再上前一步,隻是淡淡的看著它在地上抽搐。
安藤易晨招招手,兩個人將藏獒抬了出去,安藤易晨緩緩地走了過來,他抬起我的臉,我憎恨地看著他,他揚起手來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半邊臉刺一般疼痛,就連嗓子也火辣辣的疼。
我整個身子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昏迷的,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諾大的臥室裏,我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
看著四周,我微微動了動身子,背部一股錐心的疼痛傳來。
“冷畫,古箏到底在那兒?”生硬的中國話傳來,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藤易晨的。
我尋著聲音看去,見安藤易晨站在籠子外麵。
他緩緩地走到籠子前,“如果你還是不肯說,那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慘白了臉,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顫抖著聲音問:“你到底想怎樣?”
安藤易晨不輕不重地說道:“別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會被關在一間黑乎乎的房間裏,不給我任何食物,到了最後,我的呼吸越來越淺,有時候躺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安藤易晨會讓人端來好多美食放在籠子外麵我夠不到的地方,香飄四溢,他總是問著同樣一個問題,我忍著饑餓,從不回應他。
這樣的日子,我一開始想過反抗,甚至努力逃跑,可最後都沒什麼用,無亂我多麼努力,最後還是會被抓回來。再後來,我根本就沒有力氣走路。
已經是好幾天滴水未進了,我整個人因為虛弱,時常看見身邊有很多身影來回的飄著。
我模模糊糊地看見了了好多漂亮的女人,一個身材高挑,明豔動人的女人笑著走了過來,“小畫,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我詫異地看著她,或許是我的眼神過於陌生跟疏離,她有幾分傷感的說:“我知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又有個女人說道:“馨蘭,別跟她磨嘰了,她不屬於這兒,讓她趕緊離開這裏!”
和我說話的女人看了我一眼,說道:“小畫,你回去吧!這裏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她的話音一落,四周一切都變得黑乎乎的了。
“她還沒醒來嗎?”這生硬的中國話是......安藤易晨的聲音。
我勾了勾嘴角,腦袋很重,意識模糊,也根本睜不開眼睛。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有些混沌,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眼前清明些才看清楚,是醫院裏。動了動身子,有些疼,格外的疼。
聽到門把響的聲音,我愣住,一雙眸子盯著門,看著門把轉動,一顆心幾乎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進來的男人不是安藤易晨,是……封沉毅!我整個人鬆了一口氣,一雙黑眸看著他,一動不動。
他走進來,看到我醒了,高大的身子僵硬住,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