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皓也不是三天兩頭來煩我,想想一個楚氏集團的總裁,總有很多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更何況,又有著黑幫大哥的頭銜,什麼東區西區的事,也夠他傷神的,再加上他大概也有其他的女人要應付,所以我很長時間是處在悠閑狀態,不能去上學,頂著趙晩顏的名號我也無法找到工作,於是空閑的時候,我時常會看一些書來打發無聊的蜷縮在公寓裏的日子。
我喜歡看小說,什麼《嫌疑人X的獻身》啊,《白夜行》啊,這一類日本本格偵探小說就非常符合我的胃口,有時也會看《小說月報》我正翻閱著《放浪記》,突然手機鈴聲響了,是最最簡單的那種,幾聲短促的無歌詞促音,這手機是楚成皓給我的,裏麵隻有他一個人的號碼,可以說是他對我的隨叫隨到傳呼器。
我不安地按了接聽鍵,電話裏的他隻說了一句話,然後很快地掛斷了,“到樓下。”
我隨意披了件外套,到樓下的時候,一輛白的耀眼的世爵C8赫然停在公寓樓前!路人不住的側目,驚羨詫異溢於言表,我還是前兩天無聊翻雜誌時看到的這個牌子,荷蘭世界級豪華品牌跑車,已經有100年的曆史……我正回憶著雜誌上的內容,楚成皓搖下車窗,帶著太陽鏡的他更顯英氣*人,“上車。”
我“哦”了一聲,看了一眼身上的穿著,突然覺得那車不是我該去的地方。
這家夥還真是,黑夜純黑奧迪R8,白天銀白世爵C8……
我一上車,楚成皓就扔給我一個袋子,“換上。”
我朝袋子裏看去,還好不是暴露的比基尼,一件白色的圓領長袖緊身衣和一條黑色短裙。
我四顧了一下說,“去哪換?”
“就這裏。”
我倒吸一口涼氣!難道他要我當著他的麵換衣服?他似乎從後視鏡裏看到了我的猶豫。
冰冷說道:“我沒時間等你。”
我知道多說無義,很自覺地把換下來的衣服放進袋子裏,他一直看著窗外,沒有朝我看一眼。
“把袋子給我。”
我遞了過去,他搖下車窗,隨手就朝外麵扔,我的一聲“哎”還沒有叫出來,他就忽地發車走了,我一個猛烈地後仰,又把頭撞了個滿包,到嘴的“哎!”就變成了“哎喲”
楚成皓開車一聲不發,車裏安靜得異常,我感到坐臥難安,玩自己的手指也覺得不自然,於是我堆起臉上的笑容問道:“怎麼沒讓司機來接我,你用不著親自來的。”
楚成皓的身體隱在車座前,他沒有答話,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就在我認為答話石沉大海時,他說:“上次的事情,對不起。”
我原本也不是有意問的,隻想緩和氣氛,沒想到他來了這麼一句,上次的事情……
“噢,我早忘了。”我假裝輕鬆地說。
之後又是無話。
楚成皓帶我到了一個高爾夫球場,這裏好像是他的私人球場,因為除了他外,其他一個人也沒有。
我負責撿球,他負責打球。
其實他有很多高爾夫球,但他隻打我撿的那個,所以,當撿球和時間掛鉤時,我被要求有速度,我總是在心裏說,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咱就當是練習八百米跑。雖然他打得總是很遠,而且我常要繞開很多球路障礙……
他揮杆揮得不知疲倦,閑時還在我氣喘籲籲地把球送回時,悠閑地誇我:“體力不錯嘛。”然後猛地一揮杆,我腳下還沒站穩,半張著嘴望著球飛遠,感覺自己的心也隨之飛遠了,落入寥廓的天際……
我一直在期盼著中午的來臨。
等到中午姍姍來遲時,楚成皓的身邊多了個女人,穿的休閑又時尚,精致的衣服擋不住迷人的身材,我拿著高爾夫球具跟在他們身後。
“中午想吃什麼?”楚成皓問向那個女人,很紳士,眼神在陽光下迷離,顯得多情。
“吃法國餐好了,我想吃鵝肝。我知道你也很喜歡鵝肝對不對?”女人的睫毛很長,撲朔著一雙大眼睛,粉嫩的嘴精致秀氣,連我都想親一口。
楚成皓笑道:“我吃鵝肝隻是為了紅酒。”
“那喝紅酒又是為了什麼?”
楚成皓笑而不語,女子嬌嗔地追問,“聽淩菲姐說,你在英國參加高爾夫比賽,得了冠軍,也隻是為了那個葡萄酒壺的獎杯……”
“到了,進去吧。”楚成皓很有禮貌地打斷了女人的話,女人嘟著嘴,但還是挽著他的胳膊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