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語言
看了一個作家畢飛宇老師訪談視頻,畢老師先講語言是怎麼一回事?
人是有一種孤獨之感,需要找人聊天,並不是那個人,而是那個人講的話,主要是享受語言,人就不會孤獨。
打開一本書靜下心閱讀,就能激活語言,讓語言流動起來。
好的語言習慣:不讓語言缺失,比如說看窗外的什麼,有語言從腦子裏流過,我告訴自己:如春天到了,樹又開始綠了。
不讓語言在意念中缺失,讓語言生活自己身邊,語言在內心中是活動的。
語言對於人的作用是很大的。
聽畢老師講語言,讓我有一種對語言的頓悟之感:在生活中點點滴滴都能發現語言的存在,另外通過閱讀特別能激活語言,通過語言,提高對世界的認知能力。
關於安靜
畢飛宇老師並沒有當過演員,有舞台表演的經驗,卻能完全通過自己的想像能力創作出《青衣》這樣的。
畢飛宇老師說,第一是安靜,第二還是安靜,第三是再安靜,安靜了以後,產生的力量不知有多大,有很多原來不明白的東西,一下子能認得,安靜了,比如用來寫,真能達到無師自通。
聽畢老師講這一段時,我聯想到了中國古人有很多靜的方麵的教導,比如說靜中得慧,還有《淮南子:主術訓》片段人主之居也,如日月之明也。天下之所同側目而視,側耳而聽,延頸舉踵而望也。是故非澹薄無以明德,非寧靜無以致遠,非寬大無以兼覆,非慈厚無以懷。
黃帝內經也有關於靜的教導,把靜作為人生修養的第一準則。
這個靜,對於人是第一的重要,我在這方麵做得不好,為什麼在求學方麵,有很多迷霧不懂的,這說明自己不夠心靜,心不靜,就不能深入。
不甘
畢飛宇老師講他創作《青衣》是1999年,跨2000年來的時候,時間對於一個作家能產生創作動力的。
畢老師講了他父親的人生經曆,青年時從城裏下到農村勞動,後來回城後,還參加成人自學考試,學習中文本科,有一種對自己渴求的信念不變,用不甘兩個字表達比較精準吧。
畢老師說他創作《青衣》的動力,有他父親很多願望左其中。
作家的博大
畢飛宇老師講他創作《推拿》,對他對人的認識都是一樣的,不管是盲人還是普通人,普通人有的一切,盲人也是一樣的。在局部細節能很好地的把握。
畢老師說,全中國有八千萬殘疾人,說來,還是畢老師對盲人朋友的一種關懷之情,想讓他們變成能看見光明的人,這是怎麼一種情懷?
讓語言激活
下雨了
今天記不準是幾點鍾,我曾站在屋子以西一窗子下,推開一麵玻璃,看窗外以北的公路,看走動的人,是不是打著雨傘?沒有人打雨傘,確定這會兒沒有十雨。
下午六時,我坐在電腦前一把小紅色的椅子上,打開了關於畢飛宇老師一個視頻,畢老師正講如何激活語言。
我聽見了我近前南麵窗子上有一鐵皮,有雨滴落到上邊,撞擊後發出的聲音,並不強烈,滴滴打打持續不停,這雨聲,離我很近,近得像一位喜歡唱柔情歌曲的歌者,就站在我的近前,為我一個人獨唱著。
多少次,每下雨時,雨滴積到那窗子頂上一道白色的鐵皮上麵,有時是強勁有力之感,可是今天滴在鐵皮的雨滴,和鐵皮撞擊之後,發出的是一種柔和抒情的歌音,節奏也不那麼快。
這樣的雨聲,讓我想到了我最近讀紅樓夢,第五回有這樣一段話有相似之處:
飲酒之後,又有十二個舞女上來,請問演何詞曲?警幻道:“就演新製的《紅樓夢》十二支演上來。”舞女們答應了,便輕敲檀板,款按銀箏,聽他歌唱:“開辟鴻蒙……”
便輕敲檀板,款按銀箏,就是一種很適中的節奏,有一種沉穩之感,安靜之感,我那一時聽到的窗我雨聲節奏就是這樣的一種效果。
從今天我聽到的雨聲中,感受到了大自然的變化美麗是千變成化的,有強有弱,有快有慢,每一種美中,需要用心去欣賞,才發現不同的美,對人有不同的啟示,比如快與慢,人們以為快是好,實際上有時做事慢下來,正如這十雨時的慢節奏,實際上它影響心靈的是安靜,讓人在安靜中去創造,這樣的美的存在,萬萬不能輕視。
看星光大道
剛才看了本周的中央電視台三套的星光大道。
有一位四十九歲的農村愛好唱歌的人,她說,他賣過豬肉,做過清潔工,但有一種愛好,就是愛唱歌,她說他唱歌,家人曾反對過,但這一次,她要為自己夢想活一回,為自己真正活一回,為自己當初心願,就來到了星光大道。
有一位來之陝北的歌者,第一輪時,他唱了一首《大海》,這一首歌詞寫得很好,
茫然走在海邊看那潮來潮去
徒勞無功想把每朵浪花記清
想要說聲愛你卻被吹散在風裏
猛然回頭你在那裏
如果大海能夠喚回曾經的愛
就讓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戀
這首歌曲,能喚回我對以往很多的人和事的記憶。
有一位二十三歲的青年,學習京劇男旦。
這位青年為什麼選擇這門藝術?說他遇到了四位老師,第一位是梅蘭芳,因為看了梅蘭芳演京劇的一個電影。第二位是李玉剛。
他跟一位老師學習時,當時他還在大學習,到老師那裏上課一次五十元錢,他省了五十元到老師那裏,老師問他為什麼全是零錢?當老師知道了真相後,就不再收他的學費。
在北京,千辛萬苦的,找到了一位京劇大家,那位大家還是免收學費,都他學習京劇。
這位青年在台上唱京劇扮上後,在舞台上給人的是一種千嬌百媚流光四射的女性形象。
北京一位青年人,玩過樂隊,卻不懂樂理,卻能作曲,現場唱的效果不像,用了北京很多音樂元素。
音樂人老貓給了一定的好評,認為他在創作歌曲方麵,不受任何限製,反而達到了比學習過樂理的人作的曲的子還要好的效果。
無招勝有招,實際真正熱愛歌曲創作,同樣能創作好的歌曲,這個就是一個證明。
秋天
現在是秋天。
秋天在我的眼中,是怎麼讓我看到它的變化呢?
最近一天下雨的時候,雨聲不大,是那種小雨聲,如竊竊私語和人交談的聲音,我打開了我家室內南麵的一麵玻璃窗子,想看看雨中萬物的樣子。
比較遠的是南麵的山,山上有一麵山上,有白色的連成一片的大霧,掩著那一麵山。
那山給我的是秋天裏的山,還並不明確。
離窗子近處一條南北的小路有,有兩棵楊樹,其中一棵,依舊是綠葉緊緊地擠在一起,給我一種生意無限,一種如同春天的一樣生機勃勃蓊鬱之感。
隔不遠,又是一棵,但這棵樹楊樹上的葉子大多變得黃了起來。像一位老人,到了老了的時候,胡須蒼蒼變得白了起來一般。
看到這楊樹黃了的葉子後,我總在為它辯護,它原來的葉子是綠的,怎麼到秋天就變成另外一種色彩了呢?
像有一種聲音對我說,你這看法真可笑,如果楊樹的葉子不變黃,那怎麼會說現在是秋天呢?
於是,我又說秋天好,是秋天又讓萬物變成了秋天時的樣子。
雖然秋天也許不是春天那般秀麗,百花齊放,但秋天的美是春天是沒有的,秋天,也是一個有收獲的季節,如柿子黃了,農會收獲很多秋天的玉米等好收成。
不管怎麼說,秋天是不能悲的。
我用一首唐詩寫秋的詩,讓我和這位詩人對秋天的心境保持一致:
自唐代劉禹錫的《秋詞》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過年
2014年新年我是在湖北十堰市家裏過新年,坐在電視台前,看中央電視台的春晚節目,家人在一起,吃團圓飯,實在是非常幸福的。
可對過去的年的記憶還能記得多少呢?
年是一首抒情回憶性的歌曲,讓我慢慢地找到一個一個與過年的音符吧。
過去,農村人困難年代裏,平常吃豆腐很少,過年時,家家戶戶的人自己做豆腐,有二十多斤的豆子做的豆腐。
做豆腐的工具很多,如小磨子,大木缸等,一家用完了,輪換著另一家用。
父親推豆漿時,用的是小石磨,石磨上有一個木把子,父親扶上上邊,我扶在下邊,靠人手上的力量,把小石磨轉動起來。父親還多幹填豆子的事情,磨頂上的豆子推完了,流進木缸裏。
這推豆漿的事情,二十斤的黃豆要推很久,才推完。當時把胳膊轉的實在是疼,但一想到吃豆腐的事情,就會再累,也要堅持下去。父親的手像一個機器的輪子一樣,不停地轉動著,我也隻好跟著父親的手轉動著
豆腐做好了的時候,母親總要先為我用油辣子調一碗吃,豆腐才剛做的新鮮豆腐,熱騰騰冒著熱氣。這豆腐的香味至今讓我感到陶醉難忘。
母親母親在過年前一天晚上,架起油鍋,炸一些豆腐小塊塊,還有別的如綠豆丸子紅薯油糕。
父親把過年炸的豆腐等,放在一個藤編的籠子裏,吊在屋中間橫木下邊。我趁大人不在家的時候,去偷著吃冷豆腐紅薯油糕。還把這些拿到村中,給那些小夥伴分吃。
平時很少吃肉吃。過年時,家裏很困難,但還要到集上買五六斤豬肉的,全年那天午飯,全家人過團圓年,每人隻能吃上一塊豬肉塊子。根本不計較肥和瘦。
有一年臘月,眨眼就新年來到了,街上已經是最後一個集了,前幾個集,街上有賣豬肉的,可是父親還在等著便宜時再買,就這樣一個集一個集等著。
爺爺住的屋子離我家有一段距離。爺爺還在操心著我家過年的肉買了沒有。
早飯後,爺爺到了我家的屋子,父親正在。
爺爺說:“你該給娃割肉了吧?”
父親輕輕地哼了一下。父親聽了爺爺的話,到街上,給全家八口人買了六斤豬肉。
母親是很會持家過日子之人。平時,因為全家人見油水少,利用父親給全家人買的過年豬肉,煮豬肉的時候,同時煮一大鍋蘿卜。
母親這一回沒有把握住火候,到到去揮豬肉的時候,以為豬肉還是那麼整的,卻全化在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