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蓄著胡須,身披著黃色道袍的算命先生,廉歌臉上微微浮現出一絲笑容,
“你要給我算卦?”
這算命先生聞言,則是摸著胡須,上下打量著廉歌的臉,
“小夥子,有煩心事吧?”
說著,這算命先生再次摸了摸胡須,
“小夥子,不瞞你說,剛才你從這走過的時候,我就看到你身上縈繞著股晦氣,恐怕不日你就將……”
說著,這算命先生還搖了搖頭,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狀,廉歌轉過身,就這麼似笑非笑地看著算命先生,也不接話。
廉歌不開口,也不追問,這算命先生漸漸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小夥子,恐怕不日你就將災病纏身哪。”
“哦?那敢問先生可有法子可解?”廉歌看著這算命先生,表情也沒什麼變化,語氣平靜地反問道。
“看來小夥子你是不信哪,”
看著廉歌,算命先生搖了搖頭,
“也罷,正所謂好言難勸該死鬼,我道家渡人也是講緣法的,你走吧。”
搖著頭,算命先生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廉歌聞言,也沒離開,反而是在這算命先生的攤位前重新蹲了下來,
見狀,這算命先生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暗喜,
不怕你不信,就怕你不理,
“小夥子,剛才你不是不信嗎?現在又不離開是想做什麼?”算命先生端了端身子,閉上眼睛,掐著指節說道。
說完,或許是害怕年輕人臉皮薄,激一句就真走了,這算命先生又補充了句,
“……其實我也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信邪。也罷,那我就多指點你一句吧……你這災禍,現在就已經初現端倪。”
聞言,廉歌微微笑了笑,看著這算命先生。
“其實我是挺信的,反倒是你,估計是不太信。”
說著,也沒在意這算命先生的反應,廉歌繼續說道:
“剛才你說我們沒緣法,我倒是覺得挺有緣分,恰好我也懂些易理,我也給你算一卦,你麵前這塊白布,就當是卦金怎麼樣?”
聞言,這算命先生眉頭緊皺起來,
“小夥子,你是來找事的吧?”
廉歌搖了搖頭,臉上微微笑著繼續說道:
“這塊白布你馬上就用不上了,拿來充當卦金絕對不虧。”
“年輕人,你要找事砸場子也得看看地方,這河東路誰不知道我徐半仙的厲害?”這算命先生直接站起了身,
“真不算?”廉歌也重新起身,看著這算命先生,語氣平靜地再次問道。
“來,你給我算,要是你今天算不出花來,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算命先生怒聲說道,
聞言,廉歌笑了笑,看著這一臉怒意的算命先生,
“我看你額頭晦氣縈繞,不日恐怕將有牢獄之災。”
“小畜生,你敢咒我?”
“不僅是牢獄之災,你還命不久矣,我建議你從拘留所出來的時候,去醫院檢查檢查。”廉歌語氣平靜地看著這算命先生說道。
“小子,你還敢講,你信不信……”
“啪啪。其實我也懂,你這種老東西就是不信邪。”拍了拍這算命先生的肩,廉歌將這算命先生剛說得話,還給了他,
“我也多指點你一句,你這牢獄之災,現在已經初現端倪,你聽聽,有沒有聽到腳步聲……”
“什麼腳步聲,我看小子你就是……”
怒聲說著,這算命先生就要揮拳打人,
而就在這時候,旁側一道聲音響起。
“警察同誌,就是他,就是這個老東西,騙了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