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壺濟世,妙手回生,身有救人術,心懷醫者心,大善。”
某間酒店房間內,廉歌半靠在床頭。
看著之前彈出的係統提示,和再次向前跳動一點的大善之人進度。
目光微微停頓後,廉歌關閉了係統麵板。
“吱吱……吱吱吱。”
聞聲,廉歌轉過頭,看了眼仍舊蹲在肩上的白鼠,不禁笑了笑。
此刻,白鼠仍然抱著之前那烤串,隻是上麵的烤肉已經消失,隻剩下烤簽。
兩隻前肢抱著那烤簽,白鼠立著身,轉動著眼珠,看廉歌轉過視線,便將那烤簽往前遞凜。
“還想吃那也沒了。”
笑著了句,廉歌將白鼠前肢捧著的竹簽拿了下來,屈指一彈,將竹簽準確擲進不遠處的垃圾桶。
“吱吱吱……吱吱。”
“行了,睡覺吧。”
再笑了笑,廉歌驅使著法力,對著自己和白鼠用了個拂塵術後,便在床上躺了下來。
白鼠轉動著腦袋,看了看廉歌,頓了頓過後,也竄到了床邊沙發上蜷縮著,趴了下來。
……
時間緩緩流逝,窗外,夜色漸深。
酒店房間裏,隨之重新安靜下來,一人一鼠相繼進入睡眠,
……
翌日,清晨。
當初升朝陽躍出地平線,陽光透過重重阻礙照入酒店房間。
廉歌隨之重新從睡眠中醒來,
沒再床上過多逗留,廉歌直接從床上坐起了身。
“吱吱……”
趴在沙發上的白鼠也在瞬間竄了過來,重新在廉歌肩上安靜蹲下。
看了眼白鼠,廉歌笑了笑,從床上站起身,
“咚咚……咚咚咚。”
“先生,您入住客房贈送的早餐,現在給您送進來嗎?”
……
片刻過後。
吃完早餐的廉歌沒再酒店多待,退房過後,徑直踏出了酒店的大廳。
……
街道旁,廉歌微微駐足,看著白日裏的臨安剩
與其他省會城市相同的繁華喧囂,不時從廉歌身側掠過饒匆匆步伐,就像是這座城市跳動的脈搏。
與其他城市不同的,從西湖十景的風景到整個臨安,都透露著股‘江南水鄉’的婉轉詩意。
由遠及近的掃了眼過後,廉歌收回了視線,重新挪開步子,朝著遠處走去,
“走吧,我們去淨慈寺看看。”
“吱吱……”
聲音漸遠,一人一鼠朝著淨慈寺方向走去。
……
片刻過後。
西湖南岸,南屏山慧日峰山門前。
廉歌微微駐足,朝著階梯盡頭的淨慈寺望去,紅色的寺門向內敞開著,不時有人拿著門票從寺門處進入。
轉回頭,廉歌朝著身後看了眼,在淨慈寺對麵,便是著名的雷峰塔。
收回視線,微微頓了頓,正在廉歌準備是否買票進去的時候,
寺門邊,一個知客僧模樣的人,猶豫著朝廉歌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請問施主是否就是廉歌,廉施主。”著,這知客僧還看了眼廉歌肩上蹲著的白鼠,
聞言,廉歌點零頭。
“廉施主請隨我來,法空師叔已經吩咐過,如果廉施主來了,可以直接去後堂。”見廉歌點頭,這知客僧立刻道。
聞言,廉歌看了眼這起碼有四十來歲的知客僧,目光頓了頓。
也沒再多什麼,點零頭過後,便隨著這知客僧朝著淨慈寺內走去。
……
踏入淨慈寺山門過後,頗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與不怎麼雄偉的山門相比,這座古刹的內部要顯得開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