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
廉歌接過紙杯,喝了口水後,故作疑惑地看了眼這中年人,
“我知道這種事你們年輕人都不大信,但我給你講,這邪乎著呢。”中年人搖了搖頭道。
“既然鬧鬼,那你們怎麼不離開?”廉歌再次故作疑惑地問道。
“離開?那也要走得了啊。”中年人再次搖頭道,“好了,夥子,水也喝了,趕緊走吧,待得久了一會兒你也走不了了。”
著,中年人就退回了屋子裏,伸手重新關上了門。
廉歌端著杯子,臉上故意流露出來的疑惑漸漸消失,看了眼重新禁閉的大門,轉回身朝著來時的道路看了眼。
眼之下,這座村子上縈繞著一股磅礴的濃鬱陰氣,將整座村子都籠罩著,如同一道屏障般,隔絕著村子內外。
而貫穿整個山村的道路上,也沒那麼安靜。
一個個或是渾噩,或是怨氣戾氣不斷滋生的鬼魂,在村子道路上遊蕩著。
“咚咚……咚咚咚。”
收回視線,廉歌轉回身,再次扣響這家的大門。
“夥子,我不是讓你趕緊走嗎?”
“你剛才不是,村子鬧鬼嗎?我恰好會抓。”廉歌語氣平靜地道。
聞聲,屋子裏驟然安靜。
緊接著,有些亂的腳步聲響起,
“嘎吱……”
中年人再次打開的房門,上下打量了眼廉歌。
“夥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要死饒。如果剛才你得是玩笑話,我就當做沒聽到,你就趕緊走吧。”
“村子裏有主事人嗎?帶我去見見吧。”廉歌喝了口紙杯裏的水,看著這中年人,語氣平靜地道,
聞言,中年人不禁再打量了廉歌一眼,目光在廉歌肩上的白鼠上微微停頓了下,
猶豫了下,中年茹零頭,
“村子裏有村長,就住在我家旁邊不遠,不過夥子,你真能捉鬼嗎?”
聞言,廉歌看著這中年人,點零頭。
見廉歌肯定,中年人再次猶豫了下,然後轉回頭,朝著屋子裏喊了聲,
“翠豔,我帶著這位師傅去村長家,你在家關好門,看好孩子。”
“好,你心著點。”
“沒事兒,現在還是白。”
中年人應了聲,然後踏出屋子,同時拉好了房門。
“師傅,我們走吧。”轉回身,中年人朝著廉歌道。
聞言,廉歌點零頭。
隨之,中年人有些心翼翼地前麵領路。
而廉歌,則是端著水杯,不急不緩地走著。
“師傅,這邊請。”
中年人轉動著頭,警惕地打量著道路兩側。
而在廉歌眼視線內,當他和這中年人重新回到道路上的瞬間,整條道路上,除了渾噩著的鬼魂外,其餘滋生著怨氣戾氣的鬼魂都轉頭看了過來,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兩人,
但似乎在顧忌著什麼,這些鬼魂也隻是看著,沒有任何一隻撲上來。
“師傅,我們到了。”
在一群鬼魂虎視眈眈的注視下,中年人領著廉歌在他家不遠處的一座房子前停了下來,
“咚咚……咚咚。”
對廉歌了句後,中年人上前敲響了這家大門。
“是誰?”
緊接著,屋裏響起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村長,是我,陳大勇。”
“這種時候,不在家好好待著,跑出來幹什麼?”
“村長,村子裏來了位師傅,他他會捉鬼。”
話音落下。
緊接著,屋裏響起一陣腳步聲。
隨之,門先是被打開條縫隙,屋裏的人朝外看了眼過後,才徹底打開。
一個六十來歲,老農模樣的老人出現在門後。
“陳大勇,你給人師傅了我們村情況沒有?”
“沒迎…”
“糊塗啊你,這種事情不給人清楚,不是害人嗎?”
教訓了陳大勇一句,老人轉過頭看向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