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離開重症病房區域,走下樓。
朝著醫院外走去的廉歌和顧影掠過喧囂嘈雜的急診樓前,一聲清脆而急切地呼喊聲從遠處響起,傳至廉歌耳邊。
聞聲,廉歌和顧影回過身,循聲望去。
隻見,急診樓前,一個女孩被她的父母拉著,此刻正掙紮著,朝著廉歌大聲喊道。
“廉歌?”顧影有些疑惑地看向廉歌。
“路上遇到過的一個女孩。”廉歌轉過頭,對著顧影微微笑了笑,簡單解釋了句後,便帶著顧影朝著那女孩和其父母走了過去。
隨著廉歌不斷靠近,女孩的父母也認出廉歌來,帶著女孩走了過來。
“……夥子,是你啊,我果果這是怎麼了,原來是認出你來了。”
這對父母和女孩正是之前,去吳興路上載了廉歌一程的果果和其父母,
“果果是認出哥哥來了,對吧?”果果的母親拉著果果的手,笑著道。
聞言,之前隔著很遠便呼喊的女孩,此刻卻再次沉默安靜下來,如廉歌初次見她時一樣,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吱吱……吱吱吱。”
白鼠看到女孩果果,不禁叫了兩聲,朝著廉歌脖子旁縮了縮。
而女孩則是聞聲,重新抬起頭,看向了白鼠,
隨之,白鼠再縮了縮身體,將頭轉動了一邊。
看了眼白鼠,廉歌不禁笑了笑,收回視線重新看向果果的父母。
“……哥,你是就住在首都嗎?”
“算是吧。”
“對了,這位是?”果果的母親看向廉歌身旁的顧影,
“我女朋友。”
“郎才女貌,一看就很般配啊。”果果母親誇讚道。
“謝謝。”顧影聞言,微微一笑,接話道,
“大哥大姐你們來醫院是?”
“這不正好國慶嗎,我和她父親就帶她出來走走。上次遇到夥子過後,我和她爸就一路驅車帶著她到了首都,打算帶她去看看首都古城牆。”果果母親看了眼重新低下頭的果果,應道,
“……本來開始還好好的,果果她也玩得很開心,話也比平時多了些。但就是前兩的時候,果果她的病情突然就有了些變化。這正好在首都,我和她爸就帶她來醫院看看。”
聞言,廉歌點零頭,轉過視線,看了眼低著頭的女孩,微微虛了虛眼,
眼之下,與上次相見時不同,女孩身上縈繞著一縷陰氣,其父母身上同樣有,但比女孩要淡一些。
“看完醫生了嗎?醫生怎麼怎麼啊?”顧影搭話道。
“她什麼都不願意講,心理醫生也隻是,她可能受到一些刺激。”果果母親搖了搖頭,“但是果果她的觀察能力遠超常人,有些她能注意到的事情,我們根本發現不了。醫生也隻能建議我們回家,回到果果她熟悉的地方,看會不會好一些。”
“對了,你們呢,來醫院是?”果果的母親出聲問道,
“我父親是這裏的醫生。”顧影看了眼廉歌,見廉歌沒有答話的意思,接話道。
果果母親隨之恍然地點零頭,然後又低下頭看向女孩,
“……果果,剛才不是很想過來嗎?怎麼現在看到哥哥,又不話了?叫哥哥啊。”
女孩聞聲,依舊如同之前一樣,默默低著頭。
“夥子,不好意思啊。”果果母親歉意地了句,然後又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