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皇上(思謎)是女帝!”葛夢涯說道,被九旻緊緊揪住的脖領卡得他的臉微微漲紅。
見厲王爺和九旻對此沒有任何反應,他又接著說:“不用傷皇上性命,一樣可以拿回王氣!”
“姑且放開他,聽聽他怎麼說!”厲王爺厲聲道。
九旻鬆開了揪著葛夢涯的手。
“各位可記得,咱們的曆史上有過一位女帝,憫德帝,她終生未嫁,始終保持處子之身。這是因為,王氣本是至陽至剛之物,至陰至柔的女子之身,能保住王氣實屬不易,如果有了男女之歡,王氣就會流失。如果男方是有資格持有王氣之人,那麼,王氣就會自動流轉至男方的體內……”葛夢涯看著厲王爺,滿滿的一副“您懂的”的神情,道:“實不相瞞,王爺對皇上的感情,老夫也略知一二,王爺之所以僅踞北麓一隅,沒有大舉反攻逼皇上(思謎)傳位,估計也是不忍傷了她的性命吧。所以,老夫的方法,於王爺您來說,謂兩全齊美!”
九旻完全為葛夢涯的一番話所震驚,他這是讓厲王爺奪走思謎的初夜!
“你這個老混蛋!竟然滿腦子都是如此齷齪之事!”九旻反手想抄出自己的蛇信短鐧,一鐧劈了葛夢涯,但沒想到手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剛才為進王府的門而交出了武器。
“唉,此言差矣,厲王爺與皇上你情我願,那是天下美事,哪來的齷齪呢?”葛夢涯捋著他那仙風道骨般的白胡子說:“陸司營,我的話已經說完,敢問你來找王爺又有何事呢?”
九旻一時語塞,葛夢涯這麼一攪和,他幾乎都忘了自己為何而來。他不能眼看著思謎穿回新世界送死,苦悶之時,律給他出了個主意,讓厲王爺的近前仙奴吞,使用仙術把思謎關於新世界、拯救人類的記憶吞噬掉,讓她恢複到那個純淨平和、無憂無慮的狀態,再也不用為了所謂的“使命”而拚命。
“陸司營精通仙事,大概也看出了震湖做法的危害,想來和王爺商議對策吧。”葛夢涯又擺出了那副無所不知的討厭模樣。
“哼,我可不象你那樣不忠不孝,我隻是想跟厲王爺借樣東西,以保皇上的平安!”九旻辯道。
“東西?我看你是想借個仙奴吧。老夫臨行前碰倒了那個叫‘律’的聖仙,我倒覺得他的那個法子也不錯,其實呀,跟我的主意並不矛盾。”葛夢涯說著轉向厲王爺,道:“王爺的近前仙奴吞,可吞噬人的記憶。皇上(思謎)雖外表柔弱,但個性剛烈,若是知道王爺是為了王氣而和她同歡,怕不會依從,不如就讓吞把她那些奇怪的記憶吞掉,變成不經世事的女子,一生一世相伴王爺左右……”
“住嘴!”九旻叫到,抄起手中的茶杯就向葛夢涯砸去,但於此同時,厲王爺手中的茶杯也飛出,半空中截下了九旻的茶杯,兩個杯子相撞,落在葛夢涯的腳前,幾滴茶水飛濺到了他的衣角。他不慌不忙的彎下腰,撣了撣衣襟。
而此時,隻聽得厲王爺說了一聲:“來人!”
門外,山衝立刻帶了一隊士卒進來。
“請陸司營在我的府裏小住,過幾日再回仙事營!”厲王爺吩咐道。
這哪裏是“小住”,分明就是拘禁。
山衝帶人不由分說的,把手無寸鐵的陸九旻“請”了出去。
而此時的葛夢涯,嘴角浮現出滿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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