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見的江湖人士大多都是滿身戾氣,而這個華服公子卻有些不同,有些儒家氣質,一雙劍眉又道出一股傲氣。
顧青山對張銘行了個手禮道:“這位兄弟,前方是建安城吧?”
張銘同樣回了個手禮道:“嗯,沿著這條官道一直走,半個時辰就能到看到建安城門。”
“多謝。”顧青山點零頭,看樣子自己並沒有走錯路。
“嗯。”張銘見這華服公子不是很著急的樣子,於是便攀談道:“建安城裏是出什麼事了嗎?我看最近外麵來了不少人。”
顧青山笑了笑,道:”倒沒什麼事,隻不過建安城的花魁大比要開始了,想來是這個原因吧。“
“花魁?”
“是了,建安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選花魁,由青雨樓舉頭,選出今年最美的女子。”
“這……樣嗎。”
張銘有些無語,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居然是選花魁,話回來,這麼多江湖人來看什麼花魁啊,怪不得都是些男人。
顧青山倒是有些疑惑這人居然不知道青雨樓的花魁大比。
建安城的花魁大比可是下皆知的啊,每年的胭脂榜更是要從此處取材,這人未免有些孤陋寡聞了吧。
顧青山看到了官道一邊的茅草棚,道:“兄弟是這裏的店家?”
“嗯,應該…算吧,不過最近沒有開張。”
“那店家這裏還有酒水嗎,我走了許久的路,未免有些口渴。”
張銘看了他一眼,道:“酒還沒有釀好,水你要不要。”
“那就多謝店家了,在下顧青山。”顧青山謝道。
“不用,我叫張銘。”
“那我便叫你張兄吧。”
張銘拍了拍衣衫,走進茅草棚內,水缸裏還有許多一品山泉水,都是係統發的,從水缸裏舀了碗水,端給顧青山。
這人看著文縐縐的,話讓張銘感到很怪異,規規矩矩的倒是讓他有些壓力。
“多謝張兄。”顧青山接過瓷碗,嚐了一口。
“好甘甜的水。”著顧青山猛灌了起來。
山泉水從嘴角溢出,現在的顧青山倒是有些江湖氣息,隻不過這是水,不是酒,可不豪邁。
顧青山擦了擦嘴角,笑道:“張兄這水應該是山泉水吧,比我以前嚐過的甘甜許多。”
張銘倒是有些吃驚,“這你都喝的出來?”
“以前在一個道士哪裏喝過幾次山泉水,隻不過張兄這水比那道士給的好了許多,那道士果然是在唬人。”
“道士?他騙你什麼了?”
“他下最甘甜的水在他那,可是張兄這水……”
“呃……可能是你太渴了,錯覺吧。”
“也許吧。”
將瓷碗還給張銘,顧青山道了句告辭便繼續朝著建安城進發。
每日城門都會關閉,過了時間就進不了城,得提前進城才校
顧青山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官道上,這邊的豔陽也差不多快落下。
張銘搖了搖頭,嘀咕道:”這人…總感覺怪怪的。”
才睡醒的七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到張銘的麵前,看它那睡眼朦朧的樣子估計一會還會睡覺。
“七,你這人是不是怪的很。”
“喵?”
顧青山緩步走著,他吧唧吧唧嘴山泉水的甘甜在嘴裏還有些回味。
他挑了挑眉頭,得意道:“臭道士,總算有你出錯的地方了,回去可得跟你好好念叨念叨,哈哈哈哈。”
顧青山放聲大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能笑的如此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