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酒壺裏的酒早已流幹。
酒館裏洋溢著淡淡的酒香,擼貓男子撐著下巴看著桌上的道士。
道士動了,他站起身來,走到了張銘麵前。
張銘麵色平靜,摸著七的爪子。
“誠惠,四十兩!”
“……”
徐毅的麵色煞白,問到:“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你沒銀子?”
徐毅的嘴唇微張,憋了好久才出一個字,“……是!”
“沒銀子還敢打賭,就這麼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張銘道。
徐毅咬了咬牙,他很想一壺酒到底是怎麼能夠增加內力的。
太不可思議了。
“到底…怎麼辦到的。”徐毅繼續問到。
“所以,話別太滿。”張銘語重心長,話音一轉問到:“話回來,你聽你你是道士?”
徐毅見他答非所問,也不再問了,他歎了口氣,拱手道:“道宗,徐毅。”
“道宗的都很窮嗎?”
“……貧道下山時沒帶銀兩。”
“哦。”張銘長籲一聲,“那你打算怎麼辦?”
徐毅張了張嘴,自己居然幹出這糊塗事,要是被是師傅的話,不定又要嘮叨了,他最怕師傅的嘮叨了,一就個不停。
徐毅手裏握著長劍,手指捏的煞白,咬牙道:“五,給我五時間,我便還你這四十兩。”
也不是這酒館掌櫃咄咄逼人,本就是自己理虧在先,這時候他也不好反駁。
張銘見他為難的樣子,有些想笑,於是便到:“三,我給你三時間,還有,你得拿東西抵押在我這裏。”
“好,三就三!”
徐毅死死的咬著牙冠,要是傳出去不僅丟自己的臉,還丟宗門的臉。
張銘點零頭,他決定不再逗這家夥了,於是便道:“嗯,抵押的東西呢?”
“我這裏有塊玉佩,應該可以吧?”徐毅從懷裏摸出了一枚玉佩,遞給了眼前的張銘。
“可以。”張銘看了看那玉佩,看著不像假貨。
“四十兩,我一定會來還的,我徐毅不是不講信用的人。”
甩下這句話,徐毅便轉身走了。
張銘看著手中的玉佩,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也幸好這道士不是什麼脾氣暴躁的人,要不然不定自己真會遭一頓毒打。
看來得改改了,不能這麼囂張了。
想到這裏,他拍了拍七,“七你也是,懶死了,你也得改改了!”
“喵喵喵?”
被驚醒的七一臉懵,腫麼肥四,我躺著也中槍?
——————
丟人啊……
真是太丟人了,自己好歹是道子,才下山就碰見這樣的糗事,他都沒臉回宗門了。
“四十兩啊!三時間!我該去找了找這四十兩啊……”
徐毅心裏著急啊,絕對不能寄信回宗門,師傅太可怕了。
“不過話回來,那酒……到底怎麼辦到的,而且,還挺好喝。”
“啪!”
徐毅一驚,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嘴裏念叨著:“徐毅,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掛記著這些凡俗事物,道心不穩,道心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