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禪師一擺手,外麵又恢複了寧靜,他:“你這個瓜娃子,瓜兮兮的,先把瓜莖索交出來,否則你還要禍害人。”
“禪師老爺,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給我留下這個索吧,不然弟我沒有賴以活命的法器了。”
烏木禪師也不理他,把手一揮,霎時間,外麵又是地動山搖的聲音。瓜二郎馬上慫了,哭喪著臉,從頭上扯下一綹綠頭發,扔給烏木禪師。烏木禪師檢查一下,:“嗯,還是連根拔的,有誠意。算你識相。”
烏木禪師又把手一擺,外麵的聲音又停了下來。他用手指了一下陳魯,吹了一口氣,隻見一道白光在陳魯身上盤旋,過了片刻,陳魯身上的繩索已經不見了蹤影。
陳魯指著瓜二郎:“你這個牽著不走、打著倒湍家夥,瓜郎妙計安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烏木禪師過來鄭重其事拜見陳魯,陳魯親自把他扶了起來,:“勞動尊駕了,我們來日方長。”
烏木禪師:“這是瓜娃子的法器,我平時用不上,你先替他保存,將來有用也未可知。”
陳魯大喜,有了這個瓜莖索,看以後誰還敢動我?哼!:“我老人家這怎麼好意思,無功不受祿,又之又不恭,顯見是不給禪師麵子。好吧,謝過禪師了。”嘴上著,手片刻也沒閑著,劈手奪了過去。
烏木禪師一怔,早都知道了他的脾氣秉性,笑了,:“瓜二郎,和我們一起去救人吧。”於是押著瓜王,來到李達拘押的地方。
瓜王親自念動咒語,解開了李達的繩索。陳魯:“大王,我老人家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瓜莖索在我這裏也沒用,我也不會你的咒語,也一並把咒語,當然包括解咒都交給我吧,送佛送到西嘛。”
瓜王無奈,悄悄地把口訣告訴了陳魯。陳魯心念一動,這些官兵的繩索一個接一個地不知去向了。
納蘭給李達搬過來一把椅子坐下,陳魯和眾人施禮,看瓜王還傻傻地站在那裏,大吼一聲:“瓜娃子,還不快拜見使,把原因和經過一字不差地告訴使。”
瓜王慢吞吞地跪下,心裏極度不情願。一個個凡夫俗子,卻又狐假虎威,沒辦法,把原委講了一遍。
瓜國在這裏修行了近千年,還差一百二十年,就成功了,就歸到仙班了。如果不成,就要墮入輪回,陳魯聽他講過這些,嫌他囉嗦,喝道:“撿要緊的,沒人喜歡聽你那些臭氧層,我們都忙得很。”
瓜王接著,有一來了一個人,告訴瓜王,有一隊西去的使團,是朝的漢人,吸過他們身上的血,就相當於修行二百年。
他還告訴瓜王,他和一位副使陳大人是舊相識,本來不想害朝人,實在是看著瓜國的人太可憐了,尤其是還有一百二十年就前功盡棄了。
他於心不忍,就告訴了他們這個方子。
當時瓜王還有顧慮,這違反太元聖母的律令,一旦東窗事發就會變成漸鬼。這個人告訴瓜王,不妨事,這是漢人們自己作的,不作不死,怪不得瓜國。
但是他囑咐,不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