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謝夫人,禮物也領了,情誼也收下了。”
王氏聽李達的口氣,對這個瓜很不以為然。他的意思非常明顯,隻有一個瓜,他的使團有四百多人,一人吃半口,也隻能有幾十人吃到。
王氏微笑著:“分瓜吧,讓人來領。”
哈三狐疑地看著兩位使節,二人反而在看哈三,似乎在征求意見,哈三點點頭。李達向外麵揮揮手,:“哈將軍去吧,讓總旗來領。”
王氏在袖裏一抓,抓出一隻半尺多長的、寒光閃閃的一把匕首,這把匕首一尺左右,冷氣逼人。
哈三全神戒備,看陳魯,他還在微笑著,煞有介事地看著那把刀,這就是那道白光,是王婆的主要兵器,就是剛剛的殺瓜刀。
王氏把刀向前一送,甜瓜瞬間變成兩半,殺瓜刀根本就沒挨上甜瓜,刀並沒有停下來,在瓜上遊走,隻聽見細細的哢嚓聲。
這時有人進來躬身報了人數,王氏的手往回一收,殺瓜刀又在她自己的手上,她:“每人隻有一片,查好數領走吧。”
這位總旗查好領走,大家看時,沒見到少多少,刀子又重新動起來,一共切出去四百多片,才剛剛把那一半切完,大家大驚失色。
王氏:“中使大人,還有一半留給大人們品嚐。陳大人,你自己本人還有什麼要求?”
陳魯怔了一下,:“這還能開灶?自己點餐啊?太好了。我老人家想要一片符合我眼下情況的嚐嚐。”
陳魯的很隱晦。王氏點點頭,用手向前一抓,抓出一瓣瓜,:“陳大人,雖然我們出現一些誤會,但是貧婦還是挺佩服你的。這片瓜最適合你了,但是效果隻有在你的懸瓠之日以後才能顯現。你想要嗎?”
陳魯也聽出來她話裏的意思,:“白給還不要?那是傻瓜。王婆子,你看我老人家像傻子嗎?”
“實話,不像傻子,但也不太像正常人,有幾分瘋瘋傻傻的。你吃我給的東西,放心嗎?”
“沒什麼不放心的。王婆子想殺掉我老人家,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再了,凡是好人,都不希望我死。”
大家看他們似乎在著什麼偈語,打著啞謎,不好插嘴。王氏把瓜遞給陳魯,陳魯看這片瓜,瓜瓤鮮紅如血,湯汁還在滴著,他有幾分猶豫。
王氏:“不敢吃就不要勉強了。”
陳魯:“有什麼不敢吃!有我老人家不敢的嗎?”拿起來兩口就吞了下去。覺得開始有一股腥氣,緊接著就是苦澀,苦的他打了一個寒顫,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王氏。
王氏微笑著,指了一下茶桌上的瓜片,陳魯點點頭,拿起一片放到嘴裏,隻覺得甜入心脾,通體舒泰。
陳魯十分不滿,:“你這老婆子睚眥必報,太記仇。同樣的瓜,他們的那麼香甜,我老人家的卻又臭又苦,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石敢當:“陳大人,你真是肉眼凡胎,不識仙家寶貝。也罷,我告訴你吧,這個吃完後,過了一百,再把你手上的東西吃掉,日後自有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