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過去三了,還這樣,那問題就不會太大了,再過幾也不會出問題。
陳魯從文袋裏拿出解藥,交給巴辛。巴辛也捏了一下,感覺不多,怕不夠用。但是一次次他見識了陳大人這位文官,連一般的武將也比不了。
巴辛拿過去,心地放在自己的文袋裏。
陳魯:“安排人先把水燒開,等著我老人家來配藥。我太困了,想眯一會兒,弄好了叫我,我這裏還有一味藥,必須得我自己親自下方。”
走到裏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聽見一聲響,一片火光,刺的陳魯眼睛發澀,睜了半才睜開。他醒了,出事了,他趕緊奔出去,看見門前的廣場著火了。
火已經基本救了下來,但是到處還是散落的木頭,還在燃燒著,士兵們還在呼喊著滅火。
陳魯看見巴辛也在,看沒什麼大事,打著哈欠回屋了。這時尹吉進來了。陳魯問:“好好地燒火,怎麼滿院子燒起來了?”
尹吉笑著:“夥房正在做飯,巴辛就讓士兵們在這個院子架鍋煮開水,不知道是哪個丘八在燒火,把什麼東西填到了灶裏,就炸了,鍋倒沒事,這火卻炸的到處都是,現在沒事了,差不多都滅了。”
陳魯又好氣又好笑,這些都是宣慰司的兵,自己不好什麼。正在這時巴辛跑了進來,臉色灰白,向陳魯一抱拳,:“請陳大人治罪。”
陳魯和尹吉一愣,陳魯:“這麼一點點破事,也值得治罪?治誰的罪?你僉事大人也不是我老人家帶的兵。水開了,我們就去配藥。”
沒等他自己完,感覺外麵的氣氛有些不對,一片罵聲傳進來,還夾雜著哭聲。
陳魯突然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看了一眼巴辛,趕緊走了出去,尹吉和巴辛也跟了出來。
陳魯看見有十幾個士兵跪在地上,兩個總旗官來回走動,手裏拿著鞭子,向這些士兵身上招呼,和馬城的一幕有些相仿。
巴辛走過來,對著陳魯躬身一揖,:“卑職該死,弄丟了解藥。”
陳魯已經猜到了,剛剛這個火就著的蹊蹺。
尹吉沒想到,大吃一驚,大聲喝問:“怎麼回事?這東西也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銀子花,你們拿它做什麼?”他看見兩個旗總在審訊,以為是讓這幾個家夥拿去了。
陳魯:“各位大人不用著急,你慢慢一下,是怎麼回事?”
巴辛:“卑職開始背著文袋,看火候差不多了,水快開了,把文袋拿下來放在這裏。卑職很心,沒敢直接拿出解藥,怕人多手雜,出什麼岔子,想等大人出來配藥時再拿出來。誰承想就著火了,文袋還好好的,偏偏就解藥不見了。這個院子裏就這十多人,一定是他們拿去了。”
陳魯聽完,喝住旗總,下意識地向空中看一下,沒看到什麼異常,那也和這些士兵沒關係。
他心裏有數,擺擺手讓這些士兵散去,各辦各差。他自己回到議事廳,兩位官員也跟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