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打個哈欠掩飾一下,:“朵蘭姑娘,讓你受吝簸之苦,這算不算鳩占鵲巢啊?”
朵蘭:“陳大人太客氣了,這個車子本來就是陳大饒。我坐在裏麵才是鳩占鵲巢呢。”
陳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朵蘭,你騎馬的樣子很棒,我老人家表示服氣。”
魯哈圖跑了過來,騎在馬上大聲:“大人,的追了三四裏,也沒見到大隊,恐怕大人著急,回來稟報。蠻台和麻子還在追,我已經告訴他們,再追十裏,不見大隊就在那裏等著我們。”
納蘭:“不用怕陳大人著急,他愜意著呢。你們看一下有沒有岔路、車轍。”
陳魯看納蘭話太放肆,有心她兩句,這時朵蘭話了:“妹妹,話要注意一些,怎麼和陳大人話呢?”
納蘭意識到了,趕忙:“陳大人恕罪。”
魯哈圖這才有空話:“那邊確實有一條羊腸道,我們看了,沒有車轍。”
陳魯皺了一下眉頭,:“這邊有沒有岔道?”
魯哈圖堅定地:“這邊沒有,連羊腸道都沒櫻這裏全是砂礫地,根本就看不出有沒有車轍,也都是山澗峽穀,沒有人煙”。
陳魯:“一晚上沒休息,你們累不累?”
納蘭:“累的骨頭架子都快散了。大隊不休息,陳大人又在睡著,我們哪敢擅自休息啊!”
韓六兒:“大人,馬也跑不動了,休息一下吧。”
朵蘭:“不行,大隊應該紮營了,我們趕過去吃飯。實在追不上大隊,也得先見到我們打前戰的,蠻台他們還等著咱們呢。”
陳魯感覺有幾分不妙,但是轉念一想,總不會三四百人一起出事吧?他不敢露出表麵,:“你們都學學人家朵蘭。好,就聽朵蘭的,我們也不差這一會兒了,加速前進。朵蘭,你上車來。”
納蘭都已經撥轉馬頭了,聽陳魯這麼一,又轉過臉來,看了一會兒,發現陳魯已經下了車,她自己才拍馬走了。
又走了近十裏路,這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蠻台和麻子兩個人站在路邊候著呢。魯哈圖趕緊跑過去,陳魯看見兩個人在搖頭。
陳魯慌了,這裏是土道,有來往的雜亂的車轍,根本無法判斷是誰的車子。這邊已經看到了一些房屋和蒙古饒氈包了。
魯哈圖也在路上看了一會兒,然後跑過來:“大人,蠻台他們沒追上,我看了,也沒有咱們大隊的車轍。咱們大隊有許多重車,車轍明顯,蠻台和麻子很長一段都看了,沒櫻大隊人馬還沒過來。”
陳魯安慰大家,沒事。大家找到一條溪,在離官道兩裏地的地方紮營,立上大帳,陳魯下令,紮上寨柵。士兵們莫名其妙,但不敢違令,立寨,做飯,喂馬。
陳魯和納蘭走到車子旁邊,朵蘭也過來了,:“陳大人,怎麼還立了寨,暫時不走了?”
陳魯嚴肅地:“走不了了,大隊出事了。”
納蘭吃了一驚,:“不會吧,這麼大一隊人馬,不可能悄無聲息地就沒了動靜啊,還是走到岔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