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被拉的無可奈何的樣子,:“王爺,沒辦法了,隻好謝過,告辭了。她們誰也不讓,女人那一套你也知道,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左手這位更討厭,隻要一件事不隨心,沒事就抹脖子玩。有一次……”
王爺:“那好吧,那就兩個都娶了吧,你們到後麵去換裝。”
陳魯趕忙:“不用了,把蓋頭蓋上就行了,眼看時辰就過了。”相國向王爺點點頭,有幾個人拿著蓋頭過來。
陳魯對兩位美女悄悄:“記住,不要鬆開我的手,有人讓你們撒手你們就哭,不準吃任何東西。合巹酒都倒在我的杯裏。”兩人都捏了他手心一下,表示明白。
司儀派人把他們領上高台,下麵的百姓歡聲雷動,高喊“十全十美”。司儀下令分成新郎、新娘兩排,都對著自己那位。
陳魯這就麻煩了,司儀讓他們分開,兩位美女開始哭哭啼啼,拉著陳魯不撒手。
這時候李達話了:“司儀,這兩位新娘不是本地的,哭得怪可憐見的,依了他們吧。”
司儀躬身答道,“是。”
司儀喊道:“一拜聖母。”大家跪下,向東方禮拜;
二拜高堂,向王爺跪拜;
三拜夫妻,他們三個仍然不鬆手,司儀:“這樣拉著,怎麼互拜?”
話沒完,三人已經互相磕頭,禮成,喝合巹酒。
早有人端來了酒,新郎、新娘都喜笑顏開,互相一揖,喝了下去,陳魯看王爺和文武百官都在盯著他們,:“倒給我。”
三個人,把手一挽,背對著王爺的貴賓席位,酒已經灑了一半。
朵蘭:“不用怕,我是幹什麼的?”
陳魯:“不行,聽我的。”
剩餘的酒都倒在了陳魯手中,三人用袖子遮住杯子,一飲而盡。陳魯偷偷地環顧四周,王爺和眾文武都鬆了一口氣。
這時大廣場上開始擺上了一排排桌子。司儀又安排人,把這些新人又重新蒙上蓋頭,拉到後麵去了。陳魯讓納蘭一邊走一邊偷看路徑,因為他的手被兩位新人緊緊地攥著。
納蘭現在想的最多的是哈三,他已經在和別人拜堂成親,而且就在自己身邊。男友結婚了,新娘不是我,這種滋味可想而知。她已經沒有了其他想法,幾乎和行屍走肉差不多了。
這時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支撐著她,幫助陳魯完成差事,別無所求了。
陳魯三人被領進新房,陳魯喊了兩人一聲,納蘭沒好氣地:“手一直讓你拉著,還會錯嗎?現在可以放下了吧?明明是故意的,還要找出一大堆理由。我算看透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陳魯不理她,明白她此時心裏不得勁,:“我們不是使團的人,使團的人我們不認識,我們隻知道魏銘國,切記,切記。”
話音剛落,喜娘走了進來,給陳魯掀開蓋頭,:“請嬌客為你的夫人揭喜吧。”
陳魯又故意傻嗬嗬地用手去揭蓋頭。喜娘遞過來一個戥子:“用這個。”
陳魯:“這是什麼東西,為啥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