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七、哭得聲嘶力竭(1 / 2)

陳魯知道,敗北是注定的,但是他這人凡事不認輸,他想孤注一擲,右掌推出“寰宇十方步”七重,平地突然湧起了洶湧的波浪。

圓文顯然是吃了一驚,收回功力,後退幾步,右手一抖,顯出一個銀色缽盂,銀光閃閃地飛向空鄭

滔巨浪就像被吸進去一樣,這是長鯨吸百川。

陳魯一下子看呆了,眼看就要吸到自己,趕緊收回功法,青氣又不依不饒地追了過來。

陳魯自知不敵,不再掙紮,縱身一躍,隨之一聲呼哨,大青馬在空中躍起,陳魯飛身上馬,逃回大營。

又一次完美詮釋了他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戰鬥理論。

使團已經開拔了。“陳大人,石頭平台上是你夫人給你留的飯菜,旁邊水袋裏是涼開水,右邊的山坳裏拴著一匹馬,是留給哈三的。我回去了。”

空中傳來十一郎的聲音。

陳魯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早餐,心裏著實感動。不要以為男人都是理性的,當有某種事情觸及到敏感神經時,他們比女人還感性。

陳魯多年來四海為家,身邊的親兵都像韓六兒一樣,都是糙老爺們兒,哪有那麼多的耐心照顧老大,雖然都覺得很盡心了,長此以往,連陳魯都覺得很好了。

沒有比較就沒有鑒別。這段時間有了納蘭的照顧,他覺得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想一想自己還有不到八個月的時間,老對自己還算公平。

他雖然並不覺得很餓,還是很愉快地幹掉了所有的早餐,當然,早餐裏多了一味調料,那就是陳魯的眼淚。

陳魯吃飽喝足,是時候去討個法了。他把大青馬解開肚帶,讓他自己吃草,剛剛下過雨,水草豐美,讓它盡情去享受吧。

陳魯找到一塊大石頭,倚著,看自己的愛駒在閑適地啃著草,自己在享受著陽光,迷迷糊糊中他又看見了六郡主佑佑,她還在凝視著大海,連坐姿都沒動。

片刻時間,陳魯就醒了,他揉揉眼睛,看了一下,又是南柯一夢,搖搖頭笑了,:“狗兒兄弟,有沒有恢複體力?”大青馬點點頭。

陳魯紮拽停當,騎上大青馬,騰空而起,直接降落在難了寺的院內。他放開馬,自己縱身一躍,上了懸崖上的住持僧房。一滅大師還是懸空坐著。

陳魯:“師父今怎麼沒去趕魚啊?”一邊著一邊懸空跪下,磕了三個頭。

住持:“你沒事吧?有事快,我忙得很。”

陳魯一愣,這不是我老人家常的一句話嗎?他大聲:“師父,我子誠是你的親傳弟子,你怎麼專門找一些門下弟子,就是那些魚鱉蝦蟹的給我老人家找麻煩?”

“好好話,我告訴你四個字,別惹我。”一滅大師眼睛微閉著,又來了一句。

陳魯發現師父兩次拿自己的話懟人,覺得有些名堂,:“師父,你活了上萬年了,怎麼學起我子誠的話了?我是來報正事的。”

一滅:“我知道你老人家有事,你是不是到了文賢寺?”

陳魯明白了,有人告黑狀,鑒定完畢,大聲:“師父你都知道了?那個狗屁圓文酸文假醋地玩高深,不知道從哪裏淘換那麼多注水豬肉,到處招搖撞騙,卻我子誠是山寨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