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吃了一驚,看她的臉色不對,試探著說:“這麼大的事怎麼這麼不小心?”
小元聖母說:“你這話是故意的,家賊難防這句話還不知道嗎?”
陳魯的臉漲得通紅,喊道:“元元,難道你懷疑我老人家通敵嗎?你搞搞清楚,我……”
小元聖母擺擺手,說:“你想哪去了,本座要是懷疑你,還會專門到你這裏來嗎?我現在就是想和你商量,看你這萎靡不振的樣子,今天又沒上衙,竟然被這幾個狐媚子弄成這樣,算是本座看錯你了。”
陳魯湊近她,笑著說:“元元,這我就奇怪了,這些不是你派人給我老人家弄來的嗎?你怎麼又這麼說?”
小元聖母一時語塞,這話確實不好回答。女人有理屈的時候,但是從來沒有詞窮這一說法,尤其是作為一方老大,不知道詞窮為何物。她馬上有了說辭:“是本座下令弄來的,但是也沒讓你一下子都留下啊,你這樣怎麼辦差?怎麼上戰場?”
陳魯心裏一陣狂喜,這個小元聖母判斷出來有了奸細,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經過綜合判斷,陳魯一直在僉押房,和方兵在一起,不是下棋就是吃酒,沒有這個機會,第一個排除的就是他陳子誠,看陳魯又是一個好色之徒,她放心了不少。
這是有大事要商量。
陳魯指著她,笑著說:“彼此彼此,屬下自愧不如,我老人家早就聽說了,你有時候一夜要寵幸十幾個人,這沒錯吧?”
小元聖母臉不變色心不跳,說:“那是本座,你是貪多嚼不爛,以後你的事本座要直接幹預。”
“別啊,元元,我老人家說過了,不要管我的私人生活。你還是說正事吧。”
“咱們在寰宇十方的集散地被端了,我們的那些後妃,就是被俘虜去的那些人和潛伏在那裏的老人,都被一鍋端了。”
陳魯搖搖頭,說:“還有什麼集散地啊,說得太雅了,就是窩點唄,他們怎麼知道的?”
“問題就在這裏,咱們的一些人在那邊辦差,連連失利,金家人都被他們一網打盡,咱們的尊者也險遭毒手。”
陳魯心中一動,說:“元元,怪不得我老人家到這裏以後沒見過金家這幾個雜碎呢,原來是在那邊,他們的目標大,容易被發現。哦,我想一下,你們是不是派金家人去禍害我的使團了。”
小元聖母說:“說實話,那是你來之前,你過來以後本座立刻下令停止,但是他們爺們兒還是被幹掉了,是我們的人通報的消息。是我身邊的人,防不勝防。”
陳魯試探著說:“這不會吧,聽上去有點玄幻,秘書監能幹這事嗎?我老人家看他也挺老實的。”
小元聖母搖搖頭:“你想多了,不是他,現在我能保的就是你們兩個人,別人誰也不敢保。”
陳魯鬆了一口氣,現在他們還沒有目標,這就好辦,他可以趁機把水攪渾,問道:“元元,我老人家就不用說了,我要是奸細就不來了,誰看過一個國家的首輔去做間諜?何況我的性體也幹不來這個活,我要是間諜,直接就告訴你,我就是奸細,你怎麼著吧!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秘書監這麼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