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這劇情速度也太快了!”
夏任對於這波進來就得被砍的操作有點懵,寧采臣按原劇情來的話至少得關幾年才被砍的。
……
外麵幾個劊子手正拋灑著紙錢,念叨著:
“周扒皮,你不要怪我們啊……”
這群人可笑的地方就在別人或者的時候不怕,怕人家死了之後來找他們。
“喏,我看你們倆都年紀輕輕的,死了怪可惜,我今天心情好來放生。”
那老者放下飯碗,掀開了藏在稻草下的破洞。
“這條路直通城外,你們要走,就快點,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那前輩你……”
“我平時給他們幾個講故事,他們暫時舍不得砍我的,快走!”
還沒等寧采臣說話,那老者把自己在獄中寫的書籍打了個包,丟給了寧采臣。
“這是我這些年在牢裏寫的書,你帶上。”說著還丟了一塊令牌進去。
夏任在一旁應和著,心裏卻是在和夏仁盤算能不能硬懟殺出去,沒有別的原因,就是不想在虧欠別人,即使他隻能算是個NPC。
一番盤算,他懊惱地發現,自己一對一的話,可能能夠仗著熾鳶對砍勝利,但是一對多估計得被砍成肥牛卷。
“前輩你和我們一起走吧,外邊待不了還可以隱居啊。”
沒有辦法,隻能勸諸葛臥龍一同逃走。
“嘿嘿,你擔心甚麼?不要緊的……”
……
等到鑽出洞口時,天已經微微亮起來了。
夏任和寧采臣爬出洞口四處張望,一匹棗紅馬便拴在不遠的一棵樹下。
“前輩真是神機妙算,出來連馬都準備好了……”寧采臣大讚老者的準備齊全,就要上去騎馬。
“學友哥這個時候應該躲在某個草垛裏拉稀吧?”
他和夏仁商量好了,這種他知道劇情的副本,就由他占據身體主導權,現在他正在衡量破壞劇情的得失。
“為了劇情不失控,必須裝傻了。”
“前輩可真是神機妙算!”
他十分做作地和寧采臣讚歎一波,隨後便和他一起翻身上馬,直接跑路。
夏任和寧采臣前腳剛走,後麵一處草叢底下就鑽出來一個人,褲子還沒提的那種。
“哎我的馬!”
寧采臣沒有聽見,夏任聽見了也裝作沒聽見,總之學友哥委屈一下了。
兩人架馬一路飛馳,後麵的學友哥追了幾步直接用遁術追。
“風火雷電鼙!遁地!”
他猛地原地一跳,竟直接鑽入了底下,土層頓時被拱起,追逐著夏任和寧采臣。
……
“你要去哪裏啊?”
夏任見寧采臣架著馬飛馳,就沒停下來過,也是奇了怪了。
“……”
沒有回應,夏任心中一緊,一把抓住了身前騎著馬兒的“寧采臣”的長發,猛的一扯,竟直接把他的頭拽了下來。
“臥槽!?”
身下的馬沒有停下,夏任也不管了,直接跳下馬背,就看著眼前的無頭騎士“寧采臣”騎著馬繼續向前跑。
“我記得電影裏沒這段啊……”
夏任正納悶呢,耳邊突然就傳來一陣女子哭泣的聲音。
“mmp夠了啊!一套又一套煩不煩啊!”
他直接抽出熾鳶,戒備著四周。
現在寧采臣生死未明,學友哥也不知道追到什麼地方了,隻能靠自己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