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值回複中……】
夏仁的身體靠著知秋一葉的定身術吊著一條命,雖然不能動,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明明可以確認自己是活的,但是偏偏就身體沒有知覺,感覺就像……
穿著一身連體衣?
“好了,別瞎想了,我眯個眼的功夫你就差點白給了,還不想想之後咋辦?”夏任懶洋洋地在腦海裏說道。
“哦哦。”
寧采臣和知秋一葉守在夏仁旁邊,打坐調息之餘,還給夏仁瘋狂灌藥。
“說來你這也奇怪,明明沒有靈氣,就可以使用這般武器,而且對藥效的吸收有點過分了,簡直就像……”
知秋一葉對於夏仁的恢複速度有些驚奇。
他甚至“不小心”地去掀了一下夏仁的傷口,發現愈合的速度肉眼可見,不由得嘖嘖稱奇,圍著夏仁轉了幾圈。
“別看了!我就是天才,那種裏寫的天賦秉異的修仙奇才!趕緊把法術交給我!”夏任和夏仁兩個家夥在心底呐喊。
“那是不是頭砍下來也……不對不對,我怎麼會有這個想法?!”知秋一葉像是突然驚醒一般拍了自己一巴掌。
“糟了,著了那妖物的道了!”
他說著,抽出兩張符紙,盤下腿念清心咒,像是與什麼東西在做鬥爭。
寧采臣見這情況有些不對,趕忙檢查周圍有沒有什麼漏洞,怕那隻剩頭顱的屍妖又殺回來。
時間緩緩流逝,一聲雞叫在黑夜中響起,馬上就要天亮了。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諸葛先生你們還在嗎?有人嗎?”外麵傳來一聲清澈的女聲。
“哦!來了來了!”
目前唯一在活動的寧采臣趕忙過去開門,之前為了防備,他愣是把看得見搬得動的物件全堵在大門那了,窗戶也釘的死死的。
弄得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不一會兒,寧采臣就把大門打開了,眾人見裏麵一片狼藉,再看見打坐的知秋一葉和滿身是血的夏仁,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
“就是這樣,現在他們兩個一個被定住一個打坐不知道幹什麼,直到現在咯。”寧采臣擺了擺手,無奈地說道。
打坐的知秋一葉回過神來,停下了冥想和念咒,和眾人打了個招呼。
站起身來圍著還在沉睡的夏仁轉悠了一圈,驚歎道:
“夏兄果然是能人異士,這傷一晚上就好了!真是厲害啊!”
夏仁(任)這會還在睡覺,艙內的營養輸入和低消耗模塊可以控製身體的代謝,最起碼也可以維持七天,所以他幹脆就在裏邊睡了起來。
知秋一葉檢查了一下傷勢,就把夏仁身上的定身術解開來。
身體恢複知覺的一刹那夏仁(任)兩個家夥就被驚醒。
“呃!”
也許是被定住太久,被解開時還一個驢兒蹬腿,把寧采臣給踢到角落去了。
“諸葛先生……”眾人異口同聲,趕忙去看被瞪到角落的寧采臣怎麼樣了。
好在夏仁本來就沒使多大勁,寧采臣也沒受傷,皆大歡喜。
……
“我們趕到十裏亭的時候遇到大風大雨,誤了時辰,朝廷的人馬已經比我們先一步通過十裏亭了,諸葛先生你怎麼看?”
眾人圍在一張破木桌旁開會,傅月池將她們遇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本來就是莫名其妙地就成了諸葛臥龍的寧采臣當然選擇不看。
“哎,我不是諸葛臥龍,我是寧采臣!”
“前輩我們明白!諸葛臥龍就是寧采臣,寧采臣就是諸葛臥龍!”傅清風趕忙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