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寶聽到這裏才明白寧思順的用意,他一琢磨對方也是一片苦心,而且他其實也沒怎麼把昨的事放在心上,當即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聽憑侯爺安排。”
寧思順聞聽大喜,趕忙又看向了姨子唐飛燕,其實就唐三姐的脾氣是真不願和羅寶和解,可她對二姐夫寧思順還頗為敬重,對方的麵子不能不賣,故幢時是默不作聲,坐在她身旁的貴婦看出情況不對,不禁輕輕拉了拉唐飛燕的衣袖,後者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才頗不情願道:“我也聽二姐夫的。”
寧思順一看雙方這態度這才放心,當即為眾人做了引見,原來那位貴婦就是寧思順的夫人,也就是唐飛燕的二姐唐飛飛,羅寶等人聞聽不敢怠慢趕忙是紛紛施禮,唐飛飛表現的落落大方,應對得體,當真是一派侯爵夫人該有的風範,若非倆人長相頗有幾分相似,羅寶等人甚至不敢相信她與唐飛燕居然是親姐妹。
眾人寒暄了一番這才入席,侯府的菜肴自然是精致可口,寧思順夫婦席間也一直為羅寶和唐飛燕和,希望緩和倆人之間的矛盾,羅寶其實是真沒怎麼把這事放在心上,言語間是頗為接納,但唐飛燕就不同,很明顯她隻是礙於姐姐,姐夫的臉麵不便發作而已,但內心對於羅寶依舊餘怒未消。
“脾氣這麼大,這今後誰敢娶啊?”羅寶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
“我吃飽了,先失陪了。”就在此時唐飛燕擦了擦嘴,這就準備起身離席,寧思順和唐飛飛夫婦倆一看三妹這也未免有些失禮,紛紛拿眼神瞄她,可唐飛燕是假裝不知,衝眾人微微一拱手便揚長而去,弄得寧思順夫婦是尷尬不已。
“諸位別見怪,飛燕這孩子就是這麼任性。”
羅寶眾人對於唐飛燕的脾氣都已有所領教,倒也不以為意,加上衝著寧氏夫婦的麵子也就沒有責怪,宴會是繼續進校
唐飛燕這一走寧思順似乎想起了什麼,當即問道:“羅公子,你們這次來新京究竟所為何事?”
羅寶聞聽先是一猶豫,但轉念一想自己此行的目的似乎也沒瞞著寧思順的必要,當即便直道:“其實我是在京城長大的,在那裏有不少親朋故舊,最近那邊不是有戰事嗎?我擔心他們的安危,所以出來打探一番。”
“這種事派旁人去幹不也可以嗎?你如今是堂堂少堡主何必輕易出來犯險?”
羅寶聞聽一陣苦笑:“我在京師那些故人有幾位與我感情非常,派旁人打聽我一來不放心,二來也等不及,故此還是決定親自跑這一趟。”
寧思順聞聽點零頭:“原來如此,看來羅公子還是位重情重義之人啊。”
“侯爺謬讚了。”
“其實我也是在京城長大,來那也有我不少故人,故此羅公子這份心情我多少也能明白啊。”寧思順到這裏不禁一聲長歎,似乎顯得有些惆悵,羅寶見狀頓時想起了之前聽到過的一些關於寧思順的傳聞。
寧思順的父親是幽雲王的親哥哥,兄弟倆雖是一母所生但誌趣不同,幽雲王一心想謀奪下,但他這位哥哥卻忠於朝廷,甚至在幽雲王起兵謀反之前就數次向朝廷發出警告,隻可惜朝廷當時並未重視,但也因此兄弟倆是正式決裂,幽雲王起兵之後他哥哥怕受牽連,主動帶著家屬上京自首,幸虧子還不算太糊塗,沒有追究他的責任,而是讓其留在京師擔任了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