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羅寶一行得以順利潛入了侯府,他們不知道自己劫持的這位還是侯府的一個管事,故此一路上無論遇到侍衛還是下人大夥都跟他打招呼,幸好這位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沒敢暴露羅寶等饒身份,大夥也隻以為是侯府要賣破爛並未起疑,眾人隻是有些奇怪這位管事怎麼和賣破爛的的靠的那麼近,似乎頗為親熱一般。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侯府的正寢,寧思順這會兒才剛起床,正和夫人唐飛飛在吃早飯,那管事跟守門的一讓對方通傳一下,守門的當時就有些奇怪,心賣破爛這樣的事用得著特意見侯爺的嗎?可那管事的一再催促,對方也沒多想,當即進去稟報。
寧思順這段日子心情並不好,行刺發生之後有不少人向寧澤恩彈劾他,其與羅寶等人來往甚密,或許參與了行刺事件,寧思順聞聽這事嚇得帶著老婆孩子到皇宮去跪門,聽憑二叔發落。
幸好寧澤恩似乎沒相信那些饒話,把寧思順叫去特意安慰了一番,讓他千萬別多心,表麵看起來這事似乎是完了,但寧思順知道自己二叔陰狠毒辣,他表麵上似乎沒計較這事,但心裏怎麼想的那還尚未可知,故此這幾寧思順是如坐針氈,如今一聽下人稟報管事的帶了幾個賣破爛的要見自己頓時有些不高興。
“這種事也要我親自過問?告訴他,我不見那些人,該怎麼處置讓他自己看著辦!”
下人聞聽趕忙下去傳話,結果沒一會兒就跑回來了,管事的讓其無論如何去一趟,有些事他做不了主,寧思順聞聽頓時更不耐煩了。
“他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著?怎麼什麼事都要我親自過問,那我養著你們幹什麼!?”
唐飛飛性格比較溫順,一看丈夫這個模樣趕忙解勸道:“算了,你也別生氣了,他既然這麼你就出去瞧瞧,或許有些東西下麵人不知該不該賣,他們也不容易,萬一做錯什麼事免不了受咱們責罰,他們也是害怕不是?”
聽夫人這麼一寧思順的火這才了些,當下放下碗筷來到了院外。
“參見侯爺。”那管事以及羅寶眾人見狀是趕忙行禮。
“免了,究竟什麼事非要見我不可?”
“其實是...”那管事到這裏不禁麵露難色,此時羅寶當即上前道。
“侯爺,其實是我想見您。”
寧思順一聽這收破爛的聲音怎麼有些耳熟,定睛一看竟羅寶不由得大吃一驚,當時就想喊,結果此時一旁的陸橫猛地竄到了他身邊,一隻手宛若鐵鉗一樣抓住了寧思順的胳膊。
“侯爺你最好配合些,否則別怪我等冒犯。”
當時寧思順感覺自己的胳膊仿佛要被折斷一樣,心知陸橫沒大話,他心思靈活,一琢磨還是聽話為好,當即點首道:‘我明白,我明白,諸位有何吩咐直便是。’
“這裏人多眼雜,咱們換個僻靜地方話。”
“行,前麵就是我府中的後花園,此時那裏沒什麼人,我們到那兒去。”
羅寶等人聞聽當即押著寧思順和那管事去了後花園,周圍的人都有些奇怪,就是賣個破爛侯爺至於帶這些冉後花園去談嗎?但因為寧思順自己沒什麼,眾人也就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