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迪聞聽臉不禁一紅:“哪有?再他又不光是我一個的,他不也是你男人嗎?”
“我可不敢那麼,不然有人又要吃醋了。”
葉迪知道董燕是在調侃自己,當即白了對方一眼,也沒多什麼,但心裏還是頗有些得意。
羅寶當時自然不知道這些,和寧孝全聊得很投機,借著酒勁他問道:“將軍,如今既然咱們是一家人了,有些話我也就開誠布公了,拿下宋州之後下一步你覺得咱們該怎麼辦?”
寧孝全聞聽一愣,當即眼珠一轉道:“這事自然聽憑少帥您和大將軍差遣,我等奉命行事而已。”
羅寶聞聽擺了擺手:“將軍你這話還是見外了,既然是一家人凡事自然應該互相商量,你久在大幽軍中熟悉內情,又擅於用兵,在這件事上理當直言,也算是幫扶我們父子啊。”
寧孝全一看羅寶的頗為摯誠,當時也有些感動,於是道:“既然少帥您都這麼,那我也開誠布公了,宋州乃是陪都東門,如今我等一降,陪都無異於門戶大開,眼下為大將軍和少帥您計,理當趁大幽內亂,人心不一,發兵直取陪都,此實乃千載一時之機會,否則時日一久大幽人心粗安,到時再打難免要事倍功半。”
羅寶聞聽點零頭:“言之有理,那將軍看應該怎麼進軍?”
寧孝全此時也來了興致,當時拿起麵前的產擺成簡易的沙盤,為羅寶演進軍的方案,別看羅寶在戰場上贏過寧孝全好幾次,但到戰略他未必及得上行伍出身的寧孝全,聽完對方的講述羅寶是連連讚歎。
“好,將軍雄才大略,弟我是自愧不如啊。”
寧孝全聞聽不禁有些得意,但嘴上還是謙虛道:“少帥過獎了,我是您的手下敗將,安得言勇?”
羅寶聞聽忙道:“將軍過謙了,在座沒有外人,我也就直言不諱了,我不過是個江湖人,行軍打仗都是後學的,哪裏能和在座這麼多宿將相比?你們的地位那都是身上的傷疤換來的,我之前能夠取勝,無非是仰仗朝廷威,一時僥幸而已,今後還要請諸位多多指點呢。”
其實寧孝全等人也明白羅寶這是客氣話,但畢竟聽著順耳啊,當時大夥不禁又是一番客套,羅寶一看這氣氛不錯,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衝寧孝全道:“將軍,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將軍能否答應?”
“少帥您客氣了,隻要是末將力所能及的您盡管開口,我一定答應。”
“是這樣,我跟將軍您一見如故,我看咱們倆年歲也差不了太多,您要是不嫌棄,我想高攀一步,和您結拜成把兄弟,您肯否賞臉?”
寧孝全聞聽頓時一驚:“少帥,您不是和我笑吧?”
“怎麼會?如此大事豈能兒戲?”
“那是我高攀了,您看我一個降將何德何能跟您拜把子啊?這使不得,使不得。”
“將軍您這還是見外啊,我們江湖人常肩膀頭齊為弟兄,咱們一見如故,拜個把子又算什麼?除非您覺得我高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