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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天寶聽完不禁眉頭緊皺,心說陸家兄弟這回也太過胡來了,可當著對方的麵有些話也不好直說,羅天寶隻得確認道:“那你們爺仨真沒有勾結叛軍?”
王奎這會兒都快哭了:“沒有啊,天地良心,我們爺仨一不瘋,二不傻,這叛軍眼看就朝不保夕了,我們勾結他們那不是放著安生日子不過,故意找死嗎?這事其實就是一場誤會。”
王奎說話還是比較收斂的,其實他們爺仨也明白東州軍針對自己是因為什麼,但這種話當著陸家兄弟的麵王奎可沒膽量說,對此羅天寶也明白,當即說道:“行,這事我知道了,三位放心,我們金鬥堡跟老王家有交情,隻要你們三位真沒有勾結叛軍,我一定盡力護你們周全,眼下隻好暫時委屈一下三位。”
羅天寶說完扭頭把陸家兄弟叫到身邊,說道:“給他們換個籠子,別再這麼吊著了,另外傷勢也給瞧瞧,總之在事情沒查清之前不可傷這爺仨的性命。”
其實以羅天寶的身份勢力,他真要讓陸家兄弟當場放人,在場沒一個敢公開唱反調,不過他也明白真要那麼做於自己大師兄夏侯遂良臉上可不好看,故此他此時說話還比較收斂,陸家兄弟也不傻,明白羅天寶這已經很給自己弟兄台階下了,不能不識好歹,當即是奉命照辦。
等換完了籠子,羅天寶又安慰了王家三人幾句,這才帶著眾人離開,此時已近黃昏,陸家兄弟主動提出留眾人在營中吃飯,要擱平時羅天寶未必會答應,可今天特殊,他想借此機會跟陸家兄弟商量一下如何處置王家爺仨,於是就同意了。
別看東州軍不算正式的官軍,這次來的人也不多,但夥食真不錯,即便是在臨時的營地依舊給羅天寶等人弄了不少好菜,甚至比討逆軍日常的夥食都要高檔不少,羅天寶知道東州軍和討逆軍不同,沒有朝廷直接給撥軍餉,平時的錢糧除了自己地盤的租稅,就是搶奪而來,看這架勢八成在陪都也沒少禍害老百姓,羅天寶心裏不禁有些不痛快,但畢竟自己爺倆的底也不幹淨,故此不便公開數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羅天寶不禁切入了正題:“大陸小陸啊,如今這裏沒外人,你們跟師叔交個實底,對於王家那爺仨你們打算怎麼處置?”
陸家兄弟聞聽也停下了手中的杯筷,互相看了一眼,陸飛琢磨了一下,說道:“小師叔既然您這麼問了,那我們哥倆也開誠布公了,老王家跟我們師父之間的仇怨您也清楚,實不相瞞我們這回就是憋著把王興弄死,替我們師父出一口惡氣,當然我倆也知道您跟老王家有交情,為人也仁厚,你要非放下他們仨,我們弟兄也不能說什麼,何去何從小師叔您看著辦。”
羅天寶聞聽眉頭一皺,陸飛這話咋聽起來沒毛病,似乎是順著羅天寶的意思,可實際上這話裏埋了個陷阱,意思你真要放王家爺仨,陸家兄弟也攔不住,但你真要這麼做就等於駁了陸家兄弟以及夏侯遂良的麵子,將來這事會發展成什麼樣,這哥倆概不負責。
羅天寶久在官場,能聽不出陸飛的言外之意嗎?心裏也有些猶豫,可他轉念一想自己父子當初答應過王盈不再追究他們為叛軍效力的事,如今又出爾反爾,這樣今後還有何臉麵見天下人?而且陸家兄弟這次所作所為也確實過分了,江湖人講究地是見義勇為,不能因為是自己同門就不管了,真要那樣自己父子成什麼人了?想到這裏羅天寶把心一橫,剛想說自己願意承擔放人所造成的一切責任,可他話還沒出口,就聽到營中是一片大亂,接著有兩個軍官急急忙忙地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