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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貞娘此時轉身衝羅天寶拱了拱手:“少堡主,大恩不言謝,今天的事我們王家上下銘記在心,日後定有補報,至於...東平王那裏還望您替我打聲招呼,告辭。”
羅天寶聞聽趕忙也拱手答禮,當時林貞娘忙著和其他人將己方傷亡的同伴陸續抬上房,其中一位肩頭上還插著陸飛的那隻三尖匕首鉞,林貞娘一想這是人家的兵器,當即給起出來,擦了擦上麵的血汙,丟給了一旁的陸飛。
“你的兵器,接好了。”
幾乎在林貞娘說話的的同時三尖匕首鉞便飛到了陸飛身前,後者當即抬手一接,結果匕首鉞到他手裏無論力度還是方位都特別地順手,仿佛對方當麵送到陸飛手裏一樣,後者當即也不禁一驚,單就這一手就足以看出林貞娘非但武藝高強,而且對於陸家兄弟的手法頗為了解,這要是真臨陣交鋒,陸飛估計自己哥倆是非吃虧不可。
做完這些林貞娘這才縱身上房和其他人是陸續離開,最終這些人還是沒一個膽敢從大門出去,因為夏侯遂良有言在先,如今局麵又是羅天寶在主持,故此東州軍眾人是無人阻攔。
等對方都走了,羅天寶這才讓指揮眾人收拾善後,王家這些人這次總算手下留情,東州軍這回雖然被砍倒了不少人,但多數都沒有性命之憂,最後真死的也就兩人,大夥心裏都不是滋味,你說這些死傷算怎麼回事?到最後一點名堂都沒有,可事到如今後悔也沒用,當即按規矩是料理善後,加以撫恤,這些事自有專人辦理,不用羅天寶費心,他趕忙到了大帳去看大師兄夏侯遂良。
進去一看隻見大師兄坐在那裏是麵沉似水,乍一看跟木雕泥塑一樣,羅天寶見狀知道大師兄心裏不痛快,當時把其他人都打發到賬外,自己坐到了夏侯遂良的身邊。
“大師兄,心裏不好受啊?”
“沒有。”夏侯遂良冷冷地答道。
“您這也大可不必,實不相瞞小弟我前一陣也剛見過初戀情人,就是我以前跟您說過的那個師妹高月,她如今也已經結婚生子了,所以大師兄您眼下的心情我自問多少能體會,其實過去就讓他過去吧,王...貞娘姐姐,她方才把話說的也很明白了,不是小弟我胳膊肘往外拐,您要是真喜歡她,真為她好就不再糾結這件事了。”
夏侯遂良聞聽看了看師弟,最後是無奈地一陣冷笑:“天寶你這人就是宅心仁厚,什麼事都替別人著想啊。”
”也不是這麼說,咱們就是將心比心,另外老王家這次對光複陪都是出了力的,無論朝廷還是我跟老爹都答應不再追究咱們以前的事,您要是糾纏他們不放,我們這邊也很難做。”
“我明白,其實我這次提前趕來就是怕大小陸他們胡來,我也不太讚成用這種法子對付老王家,隻是聽貞娘當麵跟我那麼說,我心裏不是滋味。”
“我明白,上次小月跟我這麼說我也挺傷心的,你說咱們這一片深情最後落這麼個結局擱誰都不痛快,但沒法子,這種事講究個你情我願,其實大師兄你要硬想把貞娘姐姐搶回來也不是做不到,可真那樣她會高興嗎?你又會高興嗎?大師兄你如今年歲也不是多大,又是一方諸侯,還怕找不到紅顏知己?也犯不上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