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韜很怕那個時代很快到來,不是他自私什麼。
作為回來人,一切未知都值得恐懼。
自己的精神狀態不好,彭韜沒敢上路,危險。
老媽聽兒子說喜歡家裏,自然歡喜一場,就又做了幾個硬菜。
舒舒服服的在家耗了一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給個駙馬都不換。
返京還是要返的,彭韜還得擺正心態才好。
……
成田淩與劉老四姐夫湊在一塊兒了。
天底下沒有必然的道理,什麼都有可能,如果老四同誌瞅成田淩見,他是沒辦法很短時間理解的。
在他看來,拉姓成的入夥,是沒辦法的辦法,成田淩做事不講究,劉老四真的不想忍。
不是說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麼?
不行,現實有它的真實性,更有殘酷性。
有飯大家吃,劉老四聽從了姐夫安排,某些帶深度的事並沒有讓他很清楚。
才有了他進京找彭韜。
劉老四的作用並不被看好,但是從京城跑回來後,他姐夫與成田淩都猶豫了。
成田淩的意思是再看看。
沒想到,劉總如今大不一樣了,下手狠辣,完全超出了對他的印象。
成田淩和姐夫都明白,隻因顧忌成田淩,劉老四下手留了餘地。
“他要是繼續這麼來,我覺得沒必要。”
換彭韜過來,理清楚他們的想法,一定懂,還得誇一句有病。
現在公司裏精神麵貌跟過去大不一樣,尤其是那些工資高的人,一瞅見劉老四就頭皮發麻。
甭管遇上什麼事情,他就逼著你出方案。
一出還不能是一套,多套組合下來,你還得給他分析各自優缺點。
工作量暴增,與之前的小日子就不能同日而語。
誰也不敢糊弄。
就算沒人指點,大夥兒也看出來了,劉總背後有高人。
與之前的設想有了偏差。
劉老四姐夫問,“怎麼辦?”
成田淩托著下巴說,“先這樣了。”
“你還不了解老四,他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現,沒人限製他,我怕他會動手。”
成田淩心裏也是氣惱,咬牙說,“一幫廢物,活該!”
然後他眉頭緊蹙,“那個彭韜啊,有他在,不好說。”
老四他姐夫也忍不住臉頰發顫,“可惜不是自己人啊。”
“池子太小了。”
……
邱瀅家裏,邱父不大愛說話,但是邱瀅媽媽是個嘴閑不住的人。
她很勤快,手上有幹不完的毛活,這不,又要給邱瀅織一件開衫。
“咱閨女有手機了,你知道嗎?”
“我看見了。”
“看見你不說。”
邱父抬起頭來,“說了你能怎麼地?給她扔了?還是把人帶來見見?”
邱母頓時說不出話來,她非常驕傲自己閨女是最漂亮的,可又最擔心。
她是讀過書的人,曆史上的美人裏,結局好的不多。
當然,她過於激進了,邱瀅漂亮沒問題,隻是程度遠沒有達到她媽媽想象的那種。
現在的嚴防死守和後續的無能為力其實很矛盾。
接下來,怎麼應對?
這個憑白而來的焦慮繼續折磨邱瀅她媽媽。
……
這年頭,堵車還是新鮮事物,很少有地方可以充分享受。
甚至有一些無聊的專家把堵車當做城市化的副產品,值得高興的現象,還別說呢,這樣的傻缺不是個別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