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多麼神聖而莊嚴的事情,可是歐陽洛溪此刻卻覺得自己的婚禮似乎像小時候過家家一樣。如果不是看到鏡中一襲白紗真實的自己,她甚至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
一紙無聊的契約,一個無聊的遊戲,她懷了一個無所謂愛或不愛的男人的孩子。結婚,婚期是別人告訴她的,婚禮,新郎要求遲到,並且毫無愧疚,還要她乖,仿佛自己如果這個時候鬧情緒就是無理取鬧似的。
但是,實話實說,這個時候的歐陽洛溪很想大吼一聲。盡管還是會照蕭也電話裏交代的去做。
“啊——”
大吼完畢,屋內所有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歐陽洛溪自己拎著婚紗大步邁到門口,開門出來。自己去就自己去,她歐陽洛溪什麼場麵沒見過,何時怕過?額,可是這種場麵真的是生平第一次,她發誓。
“啊!”
歐陽洛溪滿婦抱怨,氣衝衝開門出來,正巧撞到急匆匆路過門口,同住在這家酒店的一名男客。兩人叫出聲,同時倒在地上。
“真是晦氣!”歐陽洛溪心疼的小心翼翼拉著婚紗往起站,根本沒有注意撞到的是誰,總之心裏很是惱火。這種日子,自己的酒店不該是給自己人準備的嗎?怎麼無端會在新娘住的樓層裏出現閑雜人等呢?這不該是蕭家辦出的事啊?他就那麼缺這一天的營業額嗎?
“咦?”就在歐陽洛溪緊張婚紗,無暇顧及同樣倒在地上的人時,對方說話了,“這不是歐陽小姐嗎?怎麼,您這是……”
“馬赫?”就在聽到一聲腳之後,屋裏的幾個人也回過神來,跟著跑了出來。菱悅兒直接上前去扶歐陽洛溪。歐陽恒的目光則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哦?是歐陽市長?這是,難不成歐陽小姐也是今天結婚?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有此福氣啊?”馬赫一臉虔魅的笑,上來和歐陽恒握手。
“是啊,馬總您這是——出差?”歐陽恒見到馬赫,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不舒服。尤其今天這樣一來的日子。一種不詳的預感瞬間湧上歐陽恒的大腦。
“哦,你看看,一看見歐陽市長,我差點把正事都忘了,時間快來不及了。小女今天大喜,回去我會補辦喜酒,到時候還望歐陽市長賞臉光臨啊。”說完,馬赫看了看表,急匆匆與歐陽恒握手道別離去。
“他什麼時候有女兒了?”歐陽易自言自語道。
歐陽洛溪被菱悅兒扶站起來後,一邊擔心肚子裏的寶寶,一邊在檢查婚紗有沒有髒到或者撞壞,前後左右看著,總之心疼到了極點。歐陽恒和馬赫的對話,她從頭至尾沒有聽進耳朵裏。倒是一邊的菱悅兒和曾大富有些疑惑寫在臉上。難道這兩家在故意打啞謎?總之,大人物的招數,他們不懂。
檢查好沒有問題,歐陽洛溪等人也急匆匆奔往蕭家別墅。
時間已經快到正午,蕭也和老爸蕭景天依然沒有露麵,此刻,焦急的不止是唐靜雲和陸恬。以蕭家的聲望,賓客之多可想而知。站在門口放眼望去,足足幾百平的花園草坪上,人頭晃動。到了這個時間,隻有唐靜雲出來招呼大家幾次。其他主角一律未露麵,這讓在場所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聽說,新娘一直住在蕭家,可是新郎怎麼沒有出現過呢?這種日子,新郎一直不露麵,太不禮貌了哦。”
“哎呀,人家是誰,需要和咱們講禮貌嗎?人家一句話都比咱一個公司值錢啊,說不定請我們來參加婚禮都是給我們麵子呢。”
“可是這也太不正常了吧?我和老蕭是多年的好友,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也許是有什麼事情吧?”
“哎哎,我有個朋友是蕭氏財務部的,據說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