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被楊浩然一句話問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楊浩然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麵帶微笑,看起來和和氣氣人畜無害,但是他卻感覺心裏發寒,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別看他剛剛表現得很囂張,但那畢竟隻是在麵對呂武的時候,眼下麵對楊浩然,他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壓迫,這股壓迫讓他十分難受,哪裏還囂張得起來。
曹澤沉著一張臉,楊浩然表麵看似客氣,但實則卻是在給他們下馬威,這讓他的心裏相當不舒服。
“那話不是他說的,是我說的,這一點楊神使心裏應該很清楚才對,又何必故意為難他人。”
楊浩然聞言,笑著把目光看向了曹澤,隨著楊浩然的目光轉移,年輕男子頓時感覺身體一陣輕鬆,那股極強的壓迫感也如隨之消失。
“嗬嗬,也對,我又何必去為難一個小輩。”楊浩然笑著開口說道。
“小輩?嗬嗬,楊神使大不了他多少,稱呼他為小輩,會讓人覺得裝過頭了。”曹澤冷笑說道。
“大不了他多少?你是指身份還是實力?”楊浩然笑問道。
“你!”
曹澤被楊浩然這個反問氣得不輕,他想反駁,但一時間又想不到有力的言詞。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內心的怒火平息下去,然後繼續對楊浩然開口說道。
“我今天來到這裏,不是來跟楊神使來耍嘴皮子的,而是有件事想要問問楊神使。”
楊浩然當然知道曹澤是因何而來,不過他並沒點破,而是麵帶微笑,客氣回應。
“嗬嗬,你請問。”
楊浩然的客氣,並沒有讓曹澤的態度有所轉變,曹澤又不傻,他知道楊浩然的客氣隻是表麵,越是表現得客氣,就越是危險。
“楊神使,最近我們符教失蹤了好幾人,其中有一位還是我們古魔城符教的高層,我想知道我們符教這些人現在在哪裏,是死是活?”
曹澤開口問道,楊浩然聞言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嗬嗬,你們符教有人失蹤,你跑過來找我做什麼,難道你認為此事是我幹的?”楊浩然笑問道。
“哼,楊神使不必裝模作樣,此事是不是你幹的,我相信你心裏比誰都清楚。”曹澤冷哼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你說得沒錯,此事是不是我幹的,我比誰都清楚,那我現在告訴你,此事不是我幹的。”楊浩然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不僅曹澤眉頭緊皺,在場其他符師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楊浩然,你不要狡辯,快把我爸交出來,不然的話,不要怪我們今日踏平你這座死神廟!”
之前被楊浩然嚇的不敢吭聲的年輕男子,此時終於緩過了氣來,或許是因為此事牽扯到了他老爸,又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楊浩然不敢對他出手,故而突然氣勢洶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他此話一出,曹澤心裏暗叫不妙,就在曹澤心裏剛剛生出這樣的想法時,一團漆黑的陰氣突然出現並且命中了年輕男子,直接將年輕男子擊飛了出去。
這一幕來得太過突然,年輕男子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胸口就被這團陰氣命中,他的身體狠狠摔在地上,臉色一白,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
在場符師反應過來,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其中一人一個閃身來到年輕男子的身前,將年輕男子攙扶,並且檢查起了年輕男子的傷勢,隻見年輕男子的胸口已經凹陷了下去,傷勢不輕。
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年輕男子一臉的痛苦之色,手指楊浩然,想要說些什麼,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楊浩然你太過分了,身為陰司送葬者,竟然偷襲一個黃符師!”
反應過來的曹澤對著楊浩然怒聲吼道,隻見他雙手猛的一揮,周身突然出現了一道道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