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風對若謙所做的一切,我一定都要討回來。怎麼說呢,在我家附近,常有兩種人喜歡晚上來光顧光顧。一種是皇帝齊浩軒的人,另一種就是我那個好大師兄的人。正想著哪天找他對決,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當我發現豔娘有問題,而且猜測她極有可能是明玉風的人的時候,我沒跟若謙說,隻說豔娘有問題。我怕她擔心,而會想方設法的阻止我。
其實寧兒走後,有一次早上我吐血,不是因為寧兒的藥,這也是我第一次騙了若謙,我隻是不想讓他擔心而已。我是在練師父不久前才告訴我的漫天飛雪的最後一招,可能是我有些急進了,所以才會吐血,但我知道這對身體沒什麼妨礙。師父知道我心中所想,所以跟我說隻有練成了這一招,才有把握打贏明玉風。
和明玉風的一戰,可以說讓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身體又元氣大傷,他被豔娘救走了。不過他雖沒被我一劍刺死,但已經被我的漫天飛雪的劍氣所傷,雖不至死,但內力絕對失去不少,一時半會兒身體是很難複原的。
若謙又懷孕了,這次我告訴自己,絕對絕對要謹慎小心的照顧她,絕不容許再有意外發生。索性這家裏有一個跟我一樣對若謙緊張的人,侯子一知道若謙懷孕的事,馬上讓宋伯伯開了一些安胎藥。而且每天親手熬藥,這本該是我這個相公該做的,卻被他搶去了。想來真是奇快,他是一個被若謙打過的人,現在卻也圍著若謙轉。他對若謙的關心讓我一點壓力也沒有,因為他真的是出自哥哥對妹妹的關心。
聽著曉言生產,若謙緊張的抓著我的手,害怕的很。到了我們孩子出生的那天,聽著若謙在裏麵的叫喊聲,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能替她生了。折騰了半天,產婆匆忙的出來告訴我,孩子的位置沒轉正,是難產。我更加急,吩咐產婆無論什麼情況一定要先保大人。從後半夜生到早上還沒生出來,我想這孩子也太頑皮了。
若謙讓我把宋伯伯請來,我知道事情不太妙,但我也來不及多問,火急火燎的把宋伯伯接來。聽到他們在裏麵商量什麼剖腹產的方法,我雖不太懂,但大概也明白,這麼個生孩子法,大人很容易有危險。我想進去阻止的,但聽到若謙一直再說沒有時間了,而且她也好像信心滿滿的樣子。聽她的口氣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她還再三對宋伯伯說這生產法不會有事的,並且如果現在不用這個辦法,孩子又生不出來,難保到時候,再晚一點,孩子會胎死腹中,而且大人也有危險,所以目前隻有這個法子了。
這個時候,我作為男人,感覺自己太沒用了,什麼忙也幫不上,隻能幹等。以至於後來若謙說要再生一個孩子,被我否決了。我無法承受她難產的那一刻,讓我有失去她的恐懼,我感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唯獨不能失去她。
看著若謙給我生的孩子,她在我心裏就像天使般。這一輩子我已再別無所求,隻想好好的,用心的守護我心中的女神和天使,有了她們,我的人生才充滿了幸福和活力。
回到清峰穀過快樂的生活,師父並沒有因為我們幾個人的到來而覺得吵鬧,反而有一次悄悄的對我說,他過來一陣一個人清靜的日子,覺得很不適應,感覺太孤單了。幸好我們來了,還有小孩子,不然他早晚也回來京城找我們了。
幸福其實很簡單,就是平平淡淡的和心愛的人相守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