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酒量極差,酒品還不好,喝醉了就愛鬧事,秋落全神戒備,就怕她將火鍋店砸了。但這次,花想容卻沒有,她安安靜靜地趴在桌上,不哭不鬧,隻是睡夢中發出嚶嚶囈語。
秋落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冰虞,苦笑道:“今晚怕是吃不成了。”
冰虞善解人意的輕輕一笑,道:“沒關係啦,很晚了,我這便先回。”說罷,冰虞拿起狐裘大衣掀簾離去。
“吳肉,那你呢,要去哪裏?”秋落將目光轉向吳肉。
“我們回來得早,這些天找了個客棧落腳。”吳肉自顧自喝著悶酒。
“既然我都回來了,你們就跟我回秋府吧,府裏有很多空房子沒人住,上上下下也都有人打點。”秋落將花想容攔腰抱起,小丫頭感覺到溫暖的懷抱,不禁摟緊了秋落,往他胸膛上靠了靠。
“不必了,住在外麵自由點,你們當大官的府邸我住不慣。”吳肉輕歎口氣,看了眼秋落懷裏的花想容,道:“照顧好她。”說著,轉身出了火鍋店。
秋落丟下一錠銀子做飯錢,拎一瓶酒便抱著花想容出了火鍋店。
秋落一吹口哨,二狗子從避風的牆後奔出來,秋落將花想容小心翼翼地放在馬上,自己也翻身上馬,輕拍二狗子往秋府走去。夜色愈深,雪花還在飄,秋落盡量放慢速度,將花想容的袍子裹緊了些。
許是夜風太冷,沉睡的花想容迷迷糊糊睜開眼,朦朧間看到秋落認真趕馬的臉,輕喚出聲:“師兄。”
絲絲酒氣鑽入秋落鼻子裏,還帶著輕微的花想容的獨特花香味,秋落低頭看,正見花想容微醺的小臉,白瓷板滑膩的肌膚微微泛著醉酒的粉紅,甜膩的意味讓秋落見之猶憐,輕聲問:“冷嗎?”
花想容輕輕搖頭,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皺皺眉頭問道:“師兄,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秋落將花想容摟緊一些,溫柔笑道:“我們回家。”
蔥白的小手抓緊了秋落的衣領,小花貓可憐兮兮的瞅著秋落,眼波如秋水,輕輕撒嬌道:“師兄,我不想去秋府。”
“好!”秋落哪會不依?除了師妹提的“娶我”,秋落還沒拒絕過她的任何要求。
馬頭被調轉,秋落輕聲趕馬,花想容酒勁未過,再次沉沉睡去。
……
花想容再次悠悠轉醒時,卻是躺在一張華美的大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華貴的蠶絲被,睜眼看時,卻見秋落背對著自己,就著火爐仰頭喝酒,回想起自己在火鍋店胡鬧的場景,花想容羞紅了臉。
秋落滿腹愁腸,將花想容安置妥帖後便拎著從火鍋店帶出來的酒自斟自酌,酣暢之際卻聞一聲糯糯的“師兄”。回頭看去,花想容酒醒了,睡眼朦朧的慵懶嬌俏模樣讓秋落心裏一跳。
卻見花想容玉臂一張,甜甜笑道:“師兄抱。”
秋落放下酒瓶,起身坐到床邊輕輕摟住師妹軟弱無骨的身體。卻不想花想容嘻嘻一笑,從被窩裏爬起,鑽進秋落懷裏,一屁股坐下,緊緊摟住了秋落的脖子。花想容小屁股柔軟滑膩的觸感差點讓秋落舒爽出聲,玉臂環繞,溫香軟玉在懷,秋落大歎無福消受,卻又不得不皺起眉頭低聲嗬斥道:“快回被窩裏去,小心著涼了!”
“嗯~不要。”花想容拖長了聲音哼出小貓一般嬌憨的鼻音,身子跟著左右晃動,玉團似的美股在秋落腿間廝磨,血氣方剛的秋落哪經得起這般誘-
惑?早就一柱擎天,結結實實的頂在花想容修長的大腿上。
花想容後知後覺,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隻覺得腿間炙熱,卻並無異樣的感覺,而是問道:“師兄,我們這是在哪啊?不是說好不回家的嗎?我不想讓伯父伯母還有桐兒看見我這幅狼狽的樣子。”
秋落愛憐地撫摸花想容的如瀑黑發,發梢自然的卷兒讓秋落愛不釋手,心中大念《摩柯般若波羅蜜心經》一百遍,漲紅臉道:“這是我表哥蕭軒的府中,跟自己家一樣。”
“哦,嘿嘿……”花想容抱著秋落無比滿足地笑了,然後怯怯道:“師兄,晚上想容是不是讓你丟臉啦?我自己想起來都覺得不好意思。”
秋落摟著花想容盈盈一握的細腰,心猿意馬,搖頭道:“沒,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