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颯淩看著藤雙雙,想想這麼多年來,沒有一日對她好過,如今才明白,在他麵前的人是她值得珍惜的,且珍且惜,使得他多年來的迷途知返,雙兒,是否給我一次機會呢!
“雙兒,求求你,一定要為我醒來,我們從新開始,從頭來過,好嗎?”幸颯淩深情款款地注視著病床上的人兒,請求道,而昏迷不醒的人並未因她的話,起什麼顏色。
幸颯淩知道,雙兒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他要負擔起責任,作為她的丈夫,他從未對她做過什麼,哪怕一聲擔心緊張,甚至其他的關心言語,連她生病也未有照料。
幸颯淩後悔,真的是後悔了,他錯過了很多,許多他們本應該要一起經曆的事情,都在時間裏錯過。
愧疚、懊悔、悔恨一一殘在他的眸孔之中,深情地注視著藤雙雙。事實上,幸颯淩並不算於甜言蜜語,哄女孩開心,通常是一些女人追著他不放,倒貼。
但他從未與哪個女人玩真過,一切都在逢場作戲在。
幸颯淩緊捂著藤雙雙的手,他多麼希望她能感應得到他的溫暖而醒過來,一直未眨眼的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失落之深。
“咚咚……”敲門聲響起,幸颯淩猛然看去起身去開門,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卻沒有看到藤雙雙已在眨眼的睫毛。
“裕,你怎麼來了。”幸颯淩有點點驚訝地問,這有點突然,他不應該去忙了?
“淩,不好了,雪思她……”安席裕一臉十分嚴重的表情地說,聲音透入著層層恐懼和揪心,還未等他說完,幸颯淩沉重得快速地拉著他的手離開,飛速地關上門,一邊走,一邊激動地說:“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從安席裕說出話的開始,幸颯淩知道預感不好了,一提到雪思,他的心就在沸騰滾亂。
“雪思被他們的人帶走了。”安席裕緊閉著眼睛,深痛地說出口,幸颯淩一聽,沉默了,臉色十分不好,瞳孔猙獰得閃過痛。要是雙雙知道了此事,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她再也無法安心養傷了。
“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不是派了很多人保護她的?”幸颯淩一下子暴躁的質問,雙臂搖晃著他的雙肩。
“淩,就因為雙兒受重傷,才導致了敵人的乘虛而入,這是已計劃好的事。”安席裕一抹痛苦之淵地注視著他的說,任憑淩搖晃,這是他家的醫院,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人,他何嚐不痛不難受呢!何況還是他的妻子。
於此時,他還不知舞兒怎樣了,還有他的孩子,他揪心得已無法繼續演下去了。
幸颯淩聽到此話,連一聲都未吭出聲來,沒錯,這是他們該負有的責任,要不是雙兒受傷,怎會給那些人機會呢!
“裕,把冰晶椎交出去不就行了?”幸颯淩一時慌亂得無法靜心地思考了,直接說出了沒有大腦的話來。
安席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地注視著幸颯淩,不敢置信。
“我反對。”不知何時起,藤雙雙已出現在他們身後,捂住胸口的傷口,緊蹙著眉頭,堅決反對,眸子之中閃爍著的痛,讓她十分的痛恨著那些帶走姐姐的人馬,她絕對不會原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