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鬢肖將執戰斧,武動乾坤掃齊魯。傑傲不訓定江山,戰死不屈留傲骨。
雲港市醫院正門。前來尋醫問藥之人絡繹不絕,但是兩股常人無非感知的靈力正在對峙。
“潘鳳,不入流的州牧韓馥手下的三流武將也敢來跟我許諸叫板,真是貽笑大方!”體格強壯、高大愧武,一頭烏黑蓬亂的頭發和絡腮胡的許儲將插在地上的大刀撥出,跨在肩膀,不屑的對對麵的潘鳳。
潘鳳體格與許儲相當,與之不同的是一臉蓬亂而火紅的絡腮胡連著一頭蓬亂而火紅的頭發,一把齊人高的大斧立在一旁,恣態威發風澶澶,滿臉橫肉擰在一起,顯得對許儲的話感到十分憤怒。
“許儲!少廢話!今就讓你看看我潘鳳的本事!”潘鳳大斧一倫,用力地朝許儲砍去。
許儲大刀一揮,毫不僻讓潘鳳迎麵而來的大斧。
“潘鳳!這麼大的巨斧揮起來很費力吧!”許儲笑道。
潘鳳用力一甩大斧,許儲一跳躲開。
“力量不夠,還很笨重,你這種貨色也能成為韓馥手下第一大將?韓馥可真是無人可用了!”許儲繼續挑釁,閃身一刀砍向潘鳳,潘鳳大斧笨重,難於抽身,胸脯中了許儲一刀。刀痕深長,觸目驚心,潘鳳跪倒在地。
“真是無趣,難怪會被華雄這種角色斬殺。”許儲冷冷地。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這柄大斧!”潘鳳憤痕地,眼角有些濕潤仿佛回憶起了從前。
東漢末年,冀州一座農村中。
“夫人!生了!”接生婆抱著一個新生兒,對麵是一個農婦。
“男孩兒女孩兒?”農婦虛弱地問。
“是個男孩兒,恭喜恭喜。”接生婆把正嗷嗷待哺的新生男孩。
“恭喜什麼呀!”農婦突然哭了起來。
“我相公被征入平亂軍隊,在被亂民打死之前告訴我,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我給他生個女兒,如今是個男孩,我又有什麼顏麵去見九泉之下的相公!”哭喊罷,農婦迅速起身,不知何處來的力氣,跑到一口深井,投井自盡。
接生婆抱著嗷嗷待哺的男嬰,敲開了他年輕的哥哥——潘龍的家門……
“快走!快走!俺親娘都讓他逼死了!誰能證明他是我兄弟!快走!別想隨便抱個男孩兒就讓我養!”潘龍粗暴且不由分地趕走了接生婆。
“那可怎麼辦,這可憐的孩子誰養啊!”年邁的接生婆最疼愛孩子,最見不得孩子餓的哭。
“不如給我養吧!”話的是潘家對麵開鐵匠鋪的王鐵匠。
“正好我就有頭母牛剛死了牛犢,反正我也沒有老婆,這子能不能活就看命吧,他要能活,就給我當個兒子吧!”王鐵匠接過了接生婆生中的男嬰。
“他叫什麼?”王鐵匠看著那哭泣的男嬰。
“他爹娘也沒給留個名,隻是女孩的話就叫潘鳳。”接生婆道。
“那就叫潘鳳吧,俺沒文化,也沒錢請起名先生,就這麼辦吧。”王鐵匠道。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愰三十幾年轉瞬即逝,王鐵匠早已拎不起打鐵的鐵錘,倒是潘鳳,可能是從喝牛奶長大,壯的像頭牛一樣。力氣也勝過當年的王鐵匠,造的匠頭更是遠近聞名。二人苦心經營下的鐵醫鋪生意也越來越好。
一潘鳳打好了一個雇主訂的斧頭,正要交給雇主。
“給您,上好的斧頭,純鐵打的,曆時三三夜,共錘擊九千九百九十九下,包用十年……”潘鳳笑臉相迎,熟練出了那句王鐵匠教的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