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周圍並沒有其他人，薑默涵又躺回醫療倉裏繼續睡著，把心神放在群裏。
先是回去看了一眼聊天記錄，發現除了蓋倫曾小賢等人對淩魄所說的幾個計劃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之外，就隻剩下塗山容容幾人的討論了。
隻是她們的關注點，除了對淩魄所說計劃的分析，還在於對淩魄這人的心理進行分析。
等下，這家夥就是個機器人，你們是怎麼分析出來心理方麵的問題的？
帶著這樣的疑問，薑默涵在安靜的群裏發了一句話：“我醒了，你們有什麼要跟我說的麼？我現在都有些懵。[心累]”
片刻之後，塗山容容上線了，發了一段話出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事，在我說我的看法之前，我想先詢問一下你一些事情，看看我的判斷對不對。”
“第一，你們所說的蓋亞意誌和地球意誌元曦，具體來講，到底是屬於什麼樣的存在，以什麼存在方式而存在？”
“第二，模因是啥？那個置換模因，具體效果你清楚麼？”
“第三，你所負責的那個方案，你想起來了沒有？”
薑默涵沉默了一下，然後在聊天界麵打出一大段話，又不斷的刪刪改改。
在塗山容容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薑默涵才把他的回複發了出來。
薑默涵：“怎麼說呢，元曦是地球A218原本的星球意誌，因為某個事情的發生，而被一些存在從星球的束縛了救了出來。而蓋亞意誌，則是那個大能用來取代元曦的手段，是一個人工，嗯或者是神工生成的意誌概念統合體。你就把它們當作是我這個地球過去和現在，兩個不同的天道，就行了。”
塗山容容：“那我大概明白了。”
薑默涵：“至於模因，一般來說，模因隻是指信息傳播的過程罷了。但是，我們所說的模因是特殊的，是一種攜帶現象的信息，本身會通過現實扭曲現象傳播或者是傳播的同時產生現實扭曲。這種模因，可以說是變異、病變了的宇宙規則，扭曲了的信息集合體。這種模因的存在本身就是十分不科學的，甚至是不魔法的，往往以十分小甚至沒有的代價而完成十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所說的置換模因，就是這麼一種bug，可以無條件將不同事物的存在，定義，一切都相互置換。”
塗山容容看到薑默涵的這段回複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心裏在懷疑這種東西真的有可能存在麼。
塗山容容：“真的不存在代價？”
薑默涵：“誰知道呢，或者代價太大了，大到看不出來。至於我負責的位麵撤退計劃，老實說，我隻記起了十分破碎的記憶，隻知道我當初把這計劃的參與者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演變變成了他們現在的小世界，一個則被我不知道送往什麼地方了。”然後薑默涵就把自己想起來的部分，告訴給塗山容容。
塗山容容：“好吧，我大致知曉了。你的這個朋友，十有八九是在騙你。”
薑默涵有些驚訝：“不是吧，他騙我有什麼好處？”
塗山容容：“我沒說完，別急。首先呢，他表麵上告訴你部分情報，但實際上最核心的部分卻一點沒有透露，也沒有把詳細的過程進行說明。別說他可能是因為時間不夠或者你實力不夠才沒說明清楚，在我看來，要是想讓你知道肯定會拐彎抹角的，全部都說出來。所以，他一定是為了什麼東西，而隱瞞了最重要的部分，哪怕是最能信任的人也不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