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的手動了。”這時,明心草屋內傳出了紫衫驚喜的聲音。深夜的星空總是那麼的美麗,那變換的星辰是那麼的深邃,仿佛有著無盡的道和理。

再去向內務堂的路上有一隻五人小隊,三男兩女。

東方燕想起這趟任務不由感慨道:“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英才,竟然能發現這種瞬間煉蠱的方法。不過可惜,資質卻隻有五成七。而且作弊被抓。”

東方越也不由感慨道:“東方朔我認識,是紅學姐的弟弟,據說北原周刊和草府日報就是他的點子,如果他不作弊,即便是丙等資質憑借日報的功勞將來也大有前途,可惜了。”

小隊長東方明拋了拋手中的古樸戒指,淨水蠱和汙水蠱道:“好了,你們兩個丫頭別說話了,他太公可是五轉煉道蠱師,據說他可是他太公最喜歡的重孫,要是被東方紅聽到了,少不了又要惹是非。”

兩個少女不由的吐了吐舌頭。

“切!”東方怒不由感慨道:“又是一個有背景的!早知道我就不進什麼內務堂了。”

“哥!”東方恕:“至少內務堂能知道很多機密,如這次的瞬間煉蠱。對了,隊長,聽說你要升遷了?”

“恩!我做了四年任務,資曆夠了,而且我想走煉道,所以家裏的老不死調我去給東方紅做助手!”東方明感歎道,聽的出對隊友的不舍。

“隊長和紅學姐一同工作,嘿嘿,紅學姐可是你們那一屆的四大美女,隊長的春心有沒有動啊!”東方燕不由打趣道。

…………

落日星辰,明心草屋外,東方朔趟在輪椅上,口含凝神草,望著星星發呆,紫衫坐在旁邊催著洞簫,雪羊吃著草兒,天青狼幼崽懸浮空中嬉戲。

簫聲停了,風帶來了晚夜的清涼。

“紫衫,資質真的那麼重要麼!”星空下,少年對著少女道。

“沒有少爺的才智重要。”少女想都沒想就答出了答案,是想都沒想還是在夢中就想了千萬遍,或許隻有少女知道。

“嗬嗬,傻丫頭,資質當然重要,要不然我母親幹嘛要要收你做義女,我父親幹嘛要說沒有我這兒子。”少年淡淡的說道,似乎沒有將父親的逐出家門放在心上。隻不過留下的淚出賣了他內心的感情。是啊!父親的兒子已有九個了,太公的重孫少說也有一百個,我不過是曾經最出色的一個罷了。為何這淚卻流的不停呢!

白天,少年醒來後接到了通知,被逐出家門,將來不能繼承父親的遺產,太公也給出通知沒有這種重孫,並禁止東方信一脈與東方朔來往,三天內,搬出明心草屋,將蜥蠱屋遷出東方信一脈的領地。不過,蜥蠱屋的財產都已被東方朔交給了母親隻留下憑自己本事建的四味酒屋,這是東方朔的孝心還是不想拿東方家族東西的自尊心沒人知道。

“紫衫拒絕了,紫衫是少爺的丫鬟,永遠是少爺的丫鬟,趕都趕不走的丫鬟。”紫衫調皮的說道。

“嗬嗬,傻丫頭,你會後悔的。”少年淡漠道,“當我養不起你的時候,你會後悔的!”

“少爺,未來打算好了嗎?要知道奴婢可是也和老爹斷絕關係了呢!”紫衫放肆道,在這一刻,兩人似乎已不是主奴的關係了。李白是二轉蠱師,高等奴隸,家族對高等奴隸的掌控一般嚴,所以他和已經是二轉的邊絲軒都被長輩控製,而紫衫卻因為盧縈的關係除了奴籍。

“還剩下那些資產,賤婢!”東方朔也不由打趣道。

“噬生草,晶皛蠱,冰刃蠱,風刃蠱,酒蟲,二十一塊高檔賭石,一千元石,一家酒樓,四個凡人,報道完畢,死(通‘四’,在家排行老四)少爺。”紫衫從沒有輕鬆過,不由更加放肆。

“晶皛蠱,有點印象,哪來的?”噬生草是東方朔的送給紫衫的,冰刃蠱和風刃蠱得至摘星閣,丙等資質的人可以取的兩隻蠱蟲,而東方朔取得就是這兩隻。冰刃蠱凝冰成刃,形似唐刀,用以近戰。風刃蠱,聚風成刃,形似彎月,用以遠攻,酒蟲可以精煉一轉真元,東方朔早期購買所得。

“上次集會賭石的,你忘了,少爺!”紫衫調皮道。說著,便伸出手,露出這塊白色的水晶。

“晶皛蠱,可以改變晶體的形狀,沒收!”說罷,就伸出手將晶皛蠱搶去,往明心草屋外跑去。

“好你個少爺,別跑!”紫衫提起包袱就追了出去。

未來的路會在何方,兩人都不知道,也許隻有嬉戲才能讓少年忘卻身上的痛。但兩人都知道今晚之後,少爺還是淡漠的少爺,婢女還是乖巧的婢女。

…………

有家客棧,東方晴雨的客棧,燈火闌珊,眾多的人開著聚會,有東方餘亮的同學同事也有東方兄妹的左鄰,這是為了慶祝這一次東方晴雨開的甲等竅。

一張酒桌上,數人侃侃而談。有縱橫北原的大事件,也有草府的新決策,時不時有談論北原的女人及一些發生在最近的趣事。

“聽說有人在摘星閣開竅時作弊了,你們知道嗎?”一個少年興奮道。

“作弊,還是摘星閣,誰那麼大的膽子。”一青年問道。

“據說是紅學姐的弟弟,沒想到吧!”少年得意道,仿佛是他抓到作弊的人一樣。

“沒想到東方紅的弟弟是那種人,東方紅平時那麼清高,誰知道她弟弟竟然會作弊。”這是一個女子說道。

“清高,清高會去**東方餘亮,不知道暗地裏是怎麼的騷吧!”另一個衣著花哨女子不屑道。

“東方紅不是這樣的人,你們根本不知道暗地裏有多刻苦訓練。”這時,那青年肯定道。

“呦,你還是東方紅的護花使者是吧!人家可是**了東方餘亮,別傻傻的等了,白癡!”花哨女子唾棄道,看向青年的眼神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

“你嘴巴放幹淨點。”青年被花哨女子連帶著兩個同桌看到有點臉紅,許是說道了青年的痛腳,隻能憋出這一句話。

“不幹淨又咋地,你打我啊!”花哨女子得意道。

“你!哼,好男不跟女鬥。呼!”青年開始灌起了悶酒。

“切,小樣!”說罷,轉過頭對著其他兩個人道,“你們是不知道東方紅有多騷,那天,我看到……”

有家客棧的包廂裏,東方紅聽到外麵的言論,眼睛不覺的紅了。美人皺眉,讓人心疼。

“紅姐姐。”東方晴雨走過握住東方紅的手,擔憂道。

“沒事,隻有庸才才會理會庸人的評論。”說罷,伸手點了點東方晴雨的額頭,“不過,家裏形象被我弟弟搞差了,這事就有點難辦,哎!真不省心!不過在外麵曆練幾個月也好!”

“東方朔!”這時,東方晴雨心裏不由擔憂道。夜將盡,天將明。

四味酒屋二樓,香煙嫋嫋,夜燭長燃。一張鋪著嶄新被子的床上,一少年睜開了雙眼,緩緩的穿起衣服,走到桌邊坐下,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眼睛似乎帶著點點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