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急奔,由遠及近,一隊人馬瞬間闖入了綠竹村。馬嘶人沸,吵雜著就進了酒樓。
幾人安放馬匹,又有幾人放風立哨,又有幾人持刀在酒樓門口警戒。安排調度有序,顯然非是普通江湖之人。排場之大,也是向錢至今僅見。輕飲了一杯酒,向錢在樓上收回目光,思索著他們的來意。他們這般陣勢看起來可不像是來看病的。
“少爺放心,那林宇辰帶著個重傷的姑娘,定是跑不過我們的。不妨在此稍待。來它個守株待兔。”一個諂媚的聲音在樓下響起。
“好”應是那名為少爺的人回答的。隻聽聲音甚是高冷。
“到時還多請費護法勞心了“那諂媚之音再起。
”馬總管放心,那子雖有幾分本事,但在我老費麵前卻也不夠看的。上次讓他僥幸跑了。這次。哼哼,定讓他有來無回。“另一個聲音響起,應就是那個費護法了。
待他們上樓,一行五人,一個錦袍公子,向錢就奇了怪了,這個世界的顏值普遍偏高怎的,怎麼一個一個的都那麼好看,這人身著華貴,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就是臉太臭了。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
一個滿臉笑意的中年男人,穿的好像地主老財,肥肉堆疊,滿臉諂笑,身材發福。倒是標準的狗腿子模樣。應就是那個馬總管了。
一個頗為豪邁的漢子,一身勁裝,肌肉隆起。滿臉的絡腮胡子。膚色黝黑。活脫脫一個張飛在世。看情形應該就是那個費護法了。
一對抱著劍的兄弟,至於向錢為何能看出是兄弟?自然是因為那臉長的十分相像。黑衣冷麵,抱劍而立,緊緊跟在那錦衣公子後麵。也不言語。就是目光冷冽,看的人不舒服。
他們上樓來就找了一處靠窗的的位置坐下。那總管叫了雖叫了酒菜,但那公子也不吃,隻是自顧自的喝著,一直望向窗外,神色陰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不吃,其他人也放不開手腳。就那麼陪著他等著。
雖然有了些插曲,但醫女卻沒放棄她的計劃。隻見她再度眨啊眨。轉頭望向她那些師兄們。師兄會意,端著酒就起身過來了。來到向錢身邊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酒一擺便道
“這位師弟如何稱呼?既然跟著我師妹學醫,也算是入了我綠竹一脈。”醫聖授徒除了醫女外多是以綠竹書院之名。仔細算來,倒是隻有醫女薑竹茹才算是忘憂穀正經傳人。
“在下蔣留,我特來敬師弟一杯,算是認識認識,若以後心有疑問,師妹不在,可來問我。”他剛完便一飲而盡。也不給向錢推遲的機會。他的真心實意。既無責難,又無羞辱。倒是這樣向錢才不好拒絕。撇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醫女,向錢無奈,隻得舉杯了聲“謝謝師兄”。也一飲而盡。
“呱噪”,聲音清冷低沉,卻是那錦袍公子嫌向錢幾人吵了。
聽到自家公子聲音,那微胖的馬總管連忙起身,一臉的和煦微笑,連連作揖
“幾位對不住了,今日這頓我請,再送各位每桌一錠銀子算是補償。各位先行離去可好?”
他一邊著,一邊從懷裏掏出銀子放在他們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