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一個寬闊華麗的殿堂中。
華麗的夜光彩燈掛滿了房間各處,將這殿堂照的通亮。
一張張單人桌椅整齊地擺放殿堂的地麵上。
一個個仆役一排排地上著酒菜。
在殿堂內正前方中心的高處,有一套金製的高大桌椅。
金製椅子上,相依而坐著一老一少兩個男子。
而下方,則按照輩分,從高到,坐著三百多個子弟。
一個明顯縱欲過度的中年人輕聲問向另一個中年人,“喂,佳琰,今日爺爺怎麼將家族所有子弟都從外麵召集回來了,是因為什麼事嗎?”
另一個中年人攤攤手,“我也不知道,我剛問了大伯,他也一頭霧水。”
“上麵坐著的那孩子是何許人也,竟能坐到老祖宗身旁。”
“吾也不知道啊,我觀他修為雖然隻與我二人相仿,但如此年輕,顯然是有驕之資。我猜他或許是某個年輕的皇子,亦或是哪個強大世家中的直係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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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的人都在討論慎行言,另一邊,慎行言也在不斷感慨,雖然他爺爺比他身旁的老人地位更高,但州王府無論富碩程度還是人丁,比起城主府都差得太遠了。
他的父祖都是從窮日子裏走過來的,即便現在有錢了,也不過在住的地方修了十幾個樓閣,平時吃的也不過是祖母做的家常菜,家中幾乎沒有仆役,家務都由媽媽奶奶們自己做的。
雖然東潯州王府很富,但比起其他州王,卻要差上太多。
許多州王都抱著反正自己在位時間不長,我下任後哪管這領地民怨滔的心思,整日大肆搜刮境內的民脂民膏。
他們動不動就加稅加役、抄沒世家,更有甚者,竟然暗中扶持一個江湖幫派,指使其與其他宗門作對,滅其他宗門滿門,並將其滅門所得財物拿取八成,然後公然占據靈秀寶地為己有。
每一個當過州王的人,他這一脈的子弟少也能有千年的興盛。
而他爺爺,農民出身,對待百姓就要比其他州王好上太多。
如今的東潯州作為下數一數二的富州,其稅率卻隻和那些偏僻蠻荒的窮州相當。
祖父還嚴令禁止麾下各城主、知縣、鎮長做那抄家滅門之事。
而在這下,也隻有東潯州取消了株連之罪,任何人犯下任何罪責,都隻施罪於個人,不會累及宗門和家族。
正因如此,當年慎行言身邊這個老人下任時,其附庸黨羽沒多久改換門庭,成了新東潯王的忠實走狗。
不過,他身旁這個老人,在城主之位上隻待了五十年,家中竟能有如此的富麗繁華,門丁興旺。
看來他在位期間,上述那些壞事沒少幹啊。
慎行言掃視著下方的子弟們,企圖尋找到慎珂的蹤影,不過,城主府美女子弟眾多,他實在分不清哪個是慎珂啊。
於是,他問道,“太爺爺,聽我有個妹妹名叫慎珂,是哪一位啊?”
“慎珂?”老人以問虛境的靈識瞬間掃向下方,卻並沒有發現慎珂這個蹤影。
老人境界高,記性強,瞬間想起了這個孩子正在庶務學院讀書的事,故而笑道,“嗯,你那妹妹,如今正在東潯庶務學院念書呢,我早就派人去叫了,可能是還沒到吧?”
老人著又將靈識向外擴散,忽而笑道,“她已經到城主府外了。”
三分鍾後,一個少女在殿堂外擦了擦汗,整理一下衣著,踏進了大堂。
老人笑著指著這少女道,“她就是你妹妹慎珂。”
慎行言看著這個在原著中有些腹黑又有些不擇手段,用於襯托徐雲佼白蓮花人設的女配,他遠遠地對她笑道,“你就是我親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