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名赤練營戰卒能抵我五百精銳戰騎,怎麼看都是我賺沒道理不接眨
俞堯咬牙道:“就這樣定了,等你輸的的時候可別反悔啊!”
戚海笑嗬嗬的道:“主公在此做個見證,敗者願賭服輸。”
對這兩個活寶,李歡頗感無奈,揉著額頭道:“好,我給你做個見證。”
言畢,不經意的瞥了俞堯一眼,這傻孩子還覺得自己賺到了。也不想想赤練營的兵,戚海寶貝的不得了,現在一下子拿出五十名,這其中沒影陰謀”,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不過李歡不會厚此薄彼,沒必要點破戚海的心思,讓俞堯多吃點虧也好,畢竟李歡對他的期望非常高,下第一猛將不是而已,而是一刀一劍拚殺出來的。
留下兩萬人固守欒陽城,北冥寒帶著一萬輕騎直奔燕州。他剛接到北冥雪傳來的消息,草原的局勢遠比想象中的混亂,今年秋是沒辦法大舉南下,所以她要北冥寒往燕州插一柄匕首。
因為是長途奔襲,所以北冥寒所率領的輕騎,除了背弓弩以及長短兵器各一柄之外,任何的攻城器械都沒有攜帶,就連口糧也隻攜帶兩日。
涿郡目前是由牛姓門閥控製,他們家約有三千私兵,就守城來勉強夠用。不過北冥寒卻有把握兵不血刃的拿下此城,所以他敢不攜帶輜重糧草來攻城。至於率領一萬輕騎過來,主要是為了拿下城池後用來戍守,畢竟涿郡離馳風城不算太遠,急行軍的話三能趕到,這柄匕首插的位置相當的凶險,李歡不會坐視不管。對於這位故人之後,雖然隻打了一次交道,但是北冥寒卻由衷的感慨:虎父無犬子。
北冥寒看了看身後的戰卒,一萬輕騎是他生死相知的袍澤,隨他鎮守冀州長達十年之久,黑臉武將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將官勝似親兄弟,當他宣布要打涿郡的時候,這些人什麼都沒問就隨他出征。兄弟們不問是對他的信任,但北冥寒心中有愧,特意跟黑臉武將解釋了一番。
“其實,你不必隨我出征,這次打涿郡是很不光彩的,因為打下此城就是為了以後獻給胡人,涿郡倉廩殷實可為胡人征戰提供糧秣,你隨我來攻城會被當成千古罪人。”
黑臉武將撓撓頭問道:“現在獻城嗎?”
北冥寒搖搖頭道:“胡人七大部暫時不會南下,今年還用不著。”
在黝黑的臉龐的襯托下,武將的一口牙齒顯得有些白。
“那就等到將軍獻城的那一,我再...再殺死將軍。”
北冥寒淡然一笑,仿佛不將生死放在心上,今是一萬輕騎命閱轉折,也是他北冥寒與忠臣武將割裂的時刻。從此他與炎族人背道而馳,甚至要充當胡饒劊子手,手中屠刀砍向曾經的同胞,以後史官立傳他肯定會出現在貳臣傳中,這看起來是很壞的選擇。他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可是不去試試的話,真的會非常的遺憾。”
大將軍司馬雲的五十萬大軍,願意為他賣命的有三十萬之眾,挾兵威之盛他完全可以橫推冀州,畢竟冀州牧的部下和北冥寒的兵馬加起來,也不過十六萬人。
但司馬雲的打的很穩,一如當年的擅長防守的帝國鐵壁,每攻陷一座城池,他都會休戰一旬對城池進行清查,並且委派文官主持城中的政務。
即使攻伐的進度如此慢,但是仍然占據了大半個冀州,隻剩下西邊兩郡尚在冀州牧的掌控中,不過冀州牧已經沒有反手之力,隻能龜縮城中防守。
之所以這樣,司馬雲求得就是一個穩,他占據的大城池無論城內百姓多寡,都被他的手段折服,不敢保證忠心耿耿但是暫時不會反叛從背後捅他刀子。他采用毒書生張蟄的計策,沒少運用伏毒之計策反百姓,所以他為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求得就是穩紮穩打。
司馬雲此次出征冀州,手持帥印穩坐釣魚台,衝鋒陷陣有他的一幹老將,以及他唯一的兒子司馬琴,現在的司馬琴比在京都時顯得落拓許多,不僅曬成黑炭頭而且臉上還縱橫交叉著疤痕。
至於謀劃攻伐之策,有毒書生張蟄一人足矣,他的女兒司馬璿珠非要橫插一腳,他也沒有攔著並且看似還有些偏袒女兒。但跟隨他多年的老將明白,大將軍絕不會因為偏愛確定世子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