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努力了幾,總算是找出了真凶,深知時間緊迫性的他,帶著安婧氣勢洶洶地衝到了王彩鳳的娘家。
王彩鳳的娘家在大石村,離泉村有個十裏路的樣子。言默一進村就在路上隨便攔了個婦人,詢問王彩鳳的住所所在。
“你們找王彩鳳幹嘛?”婦人一臉警惕地望著言默兩人。
“我們是泉村過來的,找她有點事。”言默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你們泉村的人還有臉來找彩鳳?嫌欺負她還欺負得不夠,把她趕回娘家不,還要上門找麻煩?我跟你,既然彩鳳回來了,那我們大石村的人自然就要罩著她,你們別想再欺負她了。我們村不歡迎你們,快點滾出我們村!”這婦人想必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一聽是泉村的人,立馬下了逐客令。
“大姐你誤會了,我們是代表言鐵蛋來賠禮道歉,請彩鳳姐回去的。”一旁的安婧急忙賠笑道。
“是來請人回去的?那鐵蛋他自己怎麼不來?”婦人並沒有輕易相信兩人的話。
言默不禁汗顏,這個農村婦人怎麼比婦科主任還難搞定?人家婦科主任堂堂一個知識分子都被自己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可眼前這個農婦怎麼能精明成這樣?
“大姐你也知道的,男人都好麵子嘛。鐵蛋的意思呢,是讓我們來探探口風。大姐你長得這麼好看,就別為難我們倆了嘛。”安婧滿麵笑容道。
“行吧行吧,看你這妮子嘴這麼甜的份上,我就暫且相信你們了。”婦人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喏,順著這條路往前走,最裏麵那家就是了。”
眼見總算是把這位大姐搞定了,言默和安婧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道了聲謝後,朝婦人指的方向走去。
按照婦人的指引,言默確實找到了王彩鳳,至於為什麼能確定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婦人就是王彩鳳,因為他體內的那團墨綠色能量發出了強烈的悸動。
就像見到媽媽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往媽媽懷裏鑽,但那個神秘鐲子可沒有絲毫心軟,就是要狠心拆分這對母子,把墨綠色能量摁得死死的!
王彩鳳自然也感受到了對麵這個男子體內有著大量的瘟疫之毒,但他卻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裏,不由得讓王彩鳳提高了警惕:“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找你有兩件事,一是想讓你解掉泉村村民體內的毒,二是想讓你把體內的本源之力交出來。”言默道。
“泉村人不應該早就死完了?”王彩鳳聯想起言默體內存留著大量的瘟疫之毒,跟她當初投入山泉裏的量差不多,心中便有了答案,“是你救了他們?”
“這麼,你是承認了自己所有的罪行?吧,為什麼要下此狠手?你的丈夫可還在那個村裏呢。”言默也不急著動手,想先搞清楚緣由。
“丈夫?他也配?”王彩鳳冷笑了一聲,“自從他出保的那一刻起,我與他便再無瓜葛!”
“言鐵蛋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對他恨成這樣?”言默好奇道。
“我嫁給鐵蛋之後,每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他,自認為是無愧於他的。可當我在產房裏危在旦夕時,他卻隻考慮著他們言家香火的延續,完全不顧及我的性命。當他出保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便已經死了!”王彩鳳冷冷道。
“這個鐵蛋,果然還是跟五年前一樣,是個孽畜!”言默心裏不由得罵道。
“就算你恨鐵蛋,可其餘村民都是無辜的啊!”安婧怒斥道。
“無辜?他們不肯修路,害死了我的孩子,就憑這一點,他們都該死!”王彩鳳一提到孩子,情緒就失控了,怒吼道。
“真是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啊!你和鐵蛋可還真是般配,竟然都把孩子夭折的過錯,算到其他人頭上。你孩子死了,就得讓所有無辜的村民們陪葬?這是什麼狗屁邏輯?真是可笑!”言默出聲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