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女的慘叫聲讓淩藍道君猛的回頭,看到的景象讓她目眥欲裂——隻見一截長劍刺穿心髒,從徐真真的胸前刺出,少女全身僵硬,築基期的修為竟然分毫也無法施展,就這樣大睜雙目,眼睜睜的看著手中離恨鉤被一雙無形的手奪走,轉眼消失在虛空鄭
與同階元嬰修士打鬥之時分神,淩藍道君立刻就被對手一招重創,她噴出一大口血來,悲痛憤怒到極致,“田若醴!有膽!亂我壽宴殺我愛女奪我寶物……好,好得很!今日我與你不死不休!”
她雙目盡赤,愛女之死令她狂怒已極,隻想將眼前的一切全都摧毀殆盡,她氣勢驟然提升到極致,出手再無顧忌。
她的對手卻忽然變了招式,隻防不攻,聲音急切地快速道:“淩藍師姐!偷襲你女兒之人與我無關,剛才上你也是我一時大意收不住手,並非有意,就算你我不和,我們畢竟同屬幽篁穀,我怎會愚蠢到殺你愛女與你不死不休?師姐,莫中了他人離間之計!”
淩藍道君的攻擊卻愈發淩厲,田若醴的鬼話她一個字都不信!剛才兩人比鬥分明都心有顧忌並未全力施展,田若醴卻趁她回頭的一瞬間狠下重手,襲殺愛女的人與她無關?笑話!若真無關,她剛才就該驚訝停手而非借機重傷她。
何況,襲殺女兒之人,隻是仗著上品隱身符與禁錮靈力之類下三濫的手段罷了,連刺穿女兒心髒的那柄飛劍,也不過是個下品法器!這樣一個卑賤的殺手,哪裏來的上品隱身符,又哪裏能指使的了田若醴這個元嬰修士纏住自己借機下手?此刻所言,不過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想要洗脫幹係,她休想!
越是細想,淩藍道君越是怒火高熾,簡直是尚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田若醴左支右絀,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隻有元嬰中期,實力本就稍遜一籌,徐淩藍雖有傷在身,卻氣勢大漲,更是逼的她險象環生。迫不得已之下隻得以攻對攻,再不拚命,隻怕她就要血濺當場了。
“師姐,師妹我本是賀壽,師姐你卻上來就打,如今更是不管不顧,一心要我性命,師妹也隻得與你拚命了!”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廢話少,納命來!”
大廳被兩人強橫的餘威波及,穹燈塌陷牆壁傾頹,徹底破敗成一片殘垣斷壁,煉氣期修士,吐血倒地之人多不勝數。
沈綠衣嘴角滲出血來,勉強閃避開重災區,向著城主府出口的方向逃離。
剛才變故突起,正好用靈犀眼關注著離恨鉤的她卻將這場刺殺看的一清二楚。
出手之人用了高階隱身符,她的卻看不見那饒身影,但卻在他出手的一瞬間,看到了那人身上暴起的靈氣炫光。一擊得手,殺手便奪走離恨鉤飛快逃離原地。
他若是不搶走離恨鉤,沈綠衣就算有靈犀眼也無法找到他。但他偏偏帶著離恨鉤,即使將靈器收在儲物袋中,未認主的中品靈器,自發聚集在它周圍的鬱亮眼的金屬性靈氣寶光,隔著儲物袋也不過是減弱些許,在靈犀眼看來仍然醒目的很。
出了宴會大廳,沈綠衣扒下身上喜慶的紅衣服,披上道袍,裝作煉氣三層的修士跟在向著鳳鳴城城門而去的一眾修士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