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個普通職工。隻是最近辭職了,在準備考麵包師的資格證。你是……”
“我就是一個開店的。哦,說起來,我們還算是半個同門。”
“同門?”
張園園對這樣的說法很好奇,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我做包子,你做西點。我們做的都是點心,但分類不同,所以就算是半個同門。”
“你還會做包子呀?我都沒看見你動手過。”
張園園第一次對這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租客產生了興趣。
“啊,包子鋪裏有工作台的,就叫極道宗包子鋪,你可能不太熟悉……”
“怎麼會不熟悉!”
張園園臉色微紅,說道:
“雖然我喜歡於做西點,但要說其他中式餐點,我當然都是學著做過的。老杜……我可以這麼叫嗎?嗯,說實話,我當時還模仿著你的包子做過呢。”
“不是太精致的包子,承蒙厚愛了。”
“哪裏哪裏!”張園園說道,“我隻是沒想到,原來極道宗的老板就跟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杜非羽心中煩悶,感覺反正也不知道做什麼,不如此時消遣一下,便笑眯眯地問道:
“想學嗎?我教你啊。”
“真的嗎?我還以為這是不外傳的絕密配方啊……”
“哪有那回事!麵粉在哪?我做給你看。”
杜非羽把手洗幹淨了,張園園也很主動地把麵粉拿了過來。
兩人相互探討著,老杜感覺跟人聊天之後,心情也變好了不少。
“我想,點心之所以叫點心,就是因為要人們把真正的心投入進去吧。”
張園園說道。
“我媽媽曾告訴我,有什麼煩惱的話,都放下,吃一塊蛋糕,等吃完了,辦法就想出來了。”
“我希望如此。”
杜非羽開懷笑道。愉悅間,杜非羽餘光卻瞧見,阿白此時此刻正站在門口看他。
她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回來了。
她沒有看張園園,隻是低著頭直接回房間了。
杜非羽本來還想跟她說兩句話,見她一言不發就走,心裏不快,幹脆就放著她不管,繼續和張園園說笑。
也不知道怎麼就鬧起了別扭。一人一狐破例一整晚都沒怎麼說話,都是在各自計算著自己的事情。
阿白一晚上反常地安靜,沒有在被窩裏亂滾,也沒有睡夢中踹到杜非羽的臉。
杜非羽反而睡不著了,隻是在想現金流的事。
張園園說得沒錯,吃完點心以後,杜非羽就有了不錯的想法。
他想自己應該可以在半個月內,湊到足夠多的資金。
……
收集現金流有至少兩種方式:一種是通過借貸、股權籌資等方式快速獲得現金,一種是開發新業務,把營業額盡量拔高,把店鋪的利用率盡量提高。
貼膜店不需要太大的成本,杜非羽用的是第二種方法。
接下來的幾天,杜非羽把自習室二層的會議室一塊全部外包了出去。
之後又開始聯係夜市攤位的買家。
雖然他想要待賈而沽,等到夜市頂峰的夏季,在最高位時出手。
但現在的情況,應該等不到那種時候了。
開會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馮柳作為曾經的飲品店店長,向杜非羽提出要增加飲品種類,同時要求飲品店更加獨立,成為一個即使自習室關門,也可以獨自經營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