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巷子,在平時的話元邵充分的相信自己不可能來這裏,但是今天好想有特殊的情況,采荷住的地方已經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隻剩下了磚牆殘骸,空氣之中彌漫著淡淡的焦油的味道,出奇的是旁邊的房間隻是被熏黑了一點,根本沒有受傷分毫,看起來很是怪異,元邵對著自己身邊唯唯諾諾的嬤嬤問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燃燒的。”
“老奴在浣洗房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裏的熊熊大火了,平時很少有人來,發現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老嬤嬤跪在地上麵盡可能地使自己吐字清晰,宮裏麵的太監這個時候在裏麵掏出了一件女屍,已經燒得隻剩下發黑的骨頭了。
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元邵死瞪著女屍,過了片刻擺著手說道:“埋了吧,這裏重新再蓋一間房,這件事情不要聲張,就我來這裏你們也沒有看見,聽見沒有啊。”“奴才遵命。”跪了一地的太監嬤嬤們回答著說道。
一撫袖,元邵向著巷子外麵走去,采荷啊采荷,看來朕真的留不住你啊。枕邊人那麼久的時間,元邵一眼便能夠分辨出來化成灰的人是誰。不知道是誰,但是絕對不是那個恩寵的半壁江山的人,元邵心理麵說不出來的苦澀,原來真的有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看見字條以後,雨瑤就滿肚子的放心,因為采荷看樣子是平安的逃了出去,祝願她的所作所為都能夠實現吧。漓月看了桌子上邊的字條以後,不知道小蝶在那裏聽說,采荷被燒死的傳聞,還有在戲台後麵看見的女子,好像一切都知道了,但是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悶聲的對著雨瑤說了一句:“以後這種事情還是要通知我一下的。”
雨瑤心裏麵有一些愧疚,伸手抱住了漓月,攬在懷裏麵過了好久,在鼻子裏麵出來一句,恩,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看著台上麵傾城之舞的雨瑤,采荷在心裏麵讚歎了幾聲,有頭腦有資本那個男人能夠逃得出手掌心啊,凝望的時候在旁邊過來一個中年婦女,推了幾下采荷,有一些不滿的問道:“新來的吧,大家都在幹活,你怎麼在這裏站著啊。”
嗬嗬一笑,采荷沒有惱火,模樣不算是出眾的采荷,當時隻是憑借著倔強和聰慧在後宮之中稱霸的,再豔比群芳的後宮確實不突出,采荷很是恭敬的回答著說道:“丫頭還要謝謝老板娘呢,多虧了您我這個新來的才能夠來到皇宮見識一下。”
沒有人見過的采荷,加上戲團幾百號人,還有皇宮的太監宮女幫忙,平時的時候還能夠查處采荷,一忙亂也沒有人去管了。老板娘對於這幾句恭維的話甚是開心,點了點頭:“摁,去幹自己的活吧。”說完磕著瓜子又向別的地方走去,采荷的嘴邊露出了一名笑容,環視了一下相對僻靜的角落。
急忙追上了老板娘,回頭很是不滿的說道:“幹什麼啊,死丫頭,嚇我一跳。”“剛才有一個老老嬤嬤來說,找當家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采荷小心翼翼的轉訴著說道老板娘停頓了一下,他們戲團不是第一天來皇宮裏麵,知道裏麵的一些規矩。
采荷的話語顯而易見的就是有老嬤嬤希望,在戲曲上麵加上一點花樣,或者給某個不出名的妃子一個騰飛的機會,撈的利潤比皇宮的賞賜都多。老板娘心裏麵熱開了火,這種事情不是每一次都能夠遇見,點了點頭對著采荷說道:“不需要勞煩大當家的了,你帶我去就可以了。” 聽見的點了點頭,就等你這句話呢。
過於高興地老板娘甚至沒有看出來,這個剛剛進入戲團的丫頭,對於皇宮的地形太過於的熟悉,曲折蜿蜒的道路,感覺到的是心慌意亂,老板娘耐不住性子的詢問著說道:“這是哪裏,怎麼還沒有到啊。 ”平時就少有人煙,更何況是現在正值盛宴。采荷停下腳步,對著自己的院子一指說道:“就是在這。”
腳步一移,身子側開讓老板娘走到前麵,剛剛想到推開門的時候,采荷在袖子裏麵掏出了一根銀針插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麵,頓時暈了過去。雨瑤上次拜訪時候看見的麵具,采荷早就已經掌握的技術,在宗人府偷來的焦油,雨瑤的鐲子,銀票。一切準備妥當隻要毀屍滅跡,給皇宮一個借口,自己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