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啊。”偌大的禦書房,沒有一個人的存在,元邵的身影在一片黑暗裏麵站立著,不知道在和誰說話,但是一會的功夫,一個男子的聲音想了起來:“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男子的聲音之中充滿了遲疑還有停頓。
“講。”端起桌子上麵的酒杯,元邵慢慢地說道。“這個。”男子的聲音在響起了之後,便陷入了沉靜。元邵等了一會開口問道:“顧以白前往瀚海國的事情,是真的嗎。”“是,而且我們已經在瀚海國打聽清楚了,顧以白前往的目的,便是主上收到的那一份求和的信。”
男子的語氣很是沉穩,但是元邵卻完全相反,眼神之中甚至都能夠看見花光,用力捏碎了自己手裏麵的酒杯,怒聲說道:“好大的膽子啊,竟然假傳聖旨,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了,還有張大人說的那件事情,藏寶圖確實那個叫做沙木的將軍偷取的。”男子在陰暗之處隻是看見了一個異常模糊的聲音。
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隻是,奴才不知道該不該說。”“說。”話音剛落,元邵的命令便響了起來。男子好像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繼續的說道:“隻是那名沙木就是五年前,刺殺皇上的那一群人其中的人。”
“宿鵬鯤。”元邵住了好久才說出了那個名字,要不是沒有內應,自己真的凶多吉少啊。男子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繼續的說道:“好像是顧將軍賞識沙木的才華,所以才會在天牢裏麵把對方給保了出來,但是事關重大,顧家費了不少的力氣,才給沙木找到了一個合法的身份,這件事情也就這麼的給壓了下來。”
“顧家還真是大本事啊。”元邵譏笑了一聲,刺殺自己的仇人隻因為才華,便被自己的將軍收為己用,也太過於為所欲為了吧。“摁,如果沒有這件事情,恐怕奴才也查不出來。”男子沒有聽出來元邵語氣之中的憤怒,讚同的說道。
顧家雖然是習武的世家,但是做事異常的小心,根本不留任何的把柄,可能也和一個虎視眈眈,隨時在抓自己尾巴的元邵有關係吧。元邵直接拿起了酒壺,灌了一口好像下定某種決心的說道:“這麼說來股價確實有謀反之意了。”“這個奴才還沒有查清楚,不敢妄言。”
這種事情太過於重大,很多的人寧願不知道,也不會去摻和進去的。“再給奴才一些時間,奴才一定會查清楚的。”“不用了。”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元邵厲聲的打斷,男子急忙回答者說道:“是。”
看著門口的方向,元邵大聲說道:“來人。”在外麵很是迅速的進來了一群的太監,小心的把房間裏麵燈光點亮,除了元邵一個人都沒有,好像剛才的聲音是一陣的錯覺。李公公匍匐的跪在了書桌前麵說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宣顧和顧老將軍進宮。”元邵沉聲說道,請聽不清是喜是悲。李公公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外麵的月色,以為自己聽錯了的說道:“這麼晚了。”“奴才能夠獲得長遠便是執行,不需要腦袋這個東西的存在,知道嗎。”元邵接過了一旁宮女給自己拿的新的酒杯,看著地上麵的李公公說道。
“奴才知道了,這就去。”一句話嚇得李公公渾身抖動,急忙起身向著外麵跑去。
天牢。
“在下,有禮了。這麼晚的時候不知道純妃,竟然來這種地方,真是出乎意料啊。”張朝陽一轉身,眼睛之中滿是詫異,沒有想到竟然在天牢碰見純妃,急忙賠笑著說道。雨瑤咳嗦了幾聲,身體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明明需要休息,可是呢,現在的一大堆的事情,哪裏用的找休息呢。
被小蝶扶著的雨瑤,搖搖晃晃幾乎要摔倒了一番,但是也許這種的感覺,更加適合清雅的雨瑤吧,弱柳扶風我見猶憐。“本宮去哪裏,難道還需要對張大人稟告嗎。”雨瑤同樣反擊的說道,張朝陽沒有意外,淡然一笑說道:“純妃說笑了,在下沒有那個意思。”
自己和顧以白暴漏的事情,隻有一種可能,便是這個人告訴昭妃,才會有接下來的一幕,一切的一切毫不客氣的說道,都是這個人造成的。看著雨瑤眼盯盯的看著自己,張朝陽也想起了自己在茶樓,答應了雨瑤的事情,但是因為張家,卻完完全全的食言了,眼神躲避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讓開,本宮還有別的事情,還請張大人讓路。”清羽深呼吸了一口氣,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總有一天會讓這個人後悔的,但是現在還不是鬧翻的時候。張朝陽一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蝶扶著雨瑤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看著雨瑤走去的方向,張朝陽有一些若有所思想了想,跟在後麵,看著跟來的張朝陽,雨瑤冷聲說道:“不知道張大人還有何要事啊。”沒有和雨瑤客氣,張朝陽直接直奔主題的說道:“難道這次純妃夜訪天牢,不會是為了顧將軍手下的沙木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