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情蠱
“是書蘭。”
“大白天和一個賤婢如此猖獗！”白雪說完便用力捶打房門。
但裏麵聲響依舊，隨行在後麵的侍從都低下了頭，生怕惹禍上身。
單蕊退至一側，隻靜靜看著。
也不知屋內此時是什麼光景，隻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合著女人的聲聲吟叫穿破了屋牆落入一幹人耳中。
白雪在這聲音裏臉色越發難看，她回頭看一眼膽戰心驚的眾人，不耐煩的叫道:“都下去都下去！”
屋內，原本擺放在軟塌之側的東西均已因為劇烈的動作而被掃落在地，件件錦衣淩亂散落其上。
“王爺！”書蘭痛呼，因這個不知疲乏一味索取而不顧她疼痛的男人。
他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嘶咬著她的耳垂。
“叫吧，叫得再大聲些，讓外麵的女人聽聽，本王是如何讓你欲仙欲死的。”
“不！”書蘭隻能努力晃動著頭，她感覺自己已經承受不住他的動作，這個男人是野獸，仿佛要將她吸食得一幹二淨。
知曉她疲軟，再無力抗爭自己，他鬆開了她的手將她抱了起來。在身體裏最原始的那簇火已經被點燃，他停不下來。
“王爺，不要。”書蘭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曾經有老嬤嬤告訴她，男女的歡愛，像竄勾行在兩人之間的一條火龍，你覺得熱不可耐，可是卻偏偏拚命緊擁。
可是此時此刻，遊走在身體的明明是一股寒徹骨髓的冷意，這些寒漸漸凍結了她的神經，而他還在她身上不知足的索取著，直到連呼吸也漸漸變得無力。
她不再掙紮，不再叫喊，不知情的鳳羽隻看到女子緊閉了雙目，她冰冷的肌膚和他一樣。
他明白過來，撇下她穿好褲子，走了幾步又回身將一件衣服扔在渾身裸露的書蘭身上。
“混蛋！你在裏麵幹什麼？”鳳羽開門，迎接他的是白雪的一連捶打。
鳳羽拉住她的手，將她困在自己懷裏麵，對單蕊道:“你去收拾收拾裏麵。”
單蕊呆呆看著兩人走遠，很意外，鳳羽附耳的三言兩語便讓白雪止住了怒氣，像個小女人一樣縮在他的懷裏，往隔壁房間走去。
“無恥。”忍不住說了這兩個字，卻連自己都覺得多餘。
單蕊進屋，便看到了書蘭仰天躺在鳳羽常臥的軟塌上，一件薄薄的衣裳遮蓋住了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她就那麼躺著，連單蕊走近也什麼動作也沒有。
“書蘭？”
單蕊走近，試著輕聲叫她的名字，她看到了她脖子上胸口上大小不一的吻痕。
她的嘴唇有些泛白，看著這個樣子的書蘭，單蕊感覺心裏莫名出來一股懼怕。
“書蘭，你起來把衣服穿好吧。”說著說著，對著這冰冷的身體她哭起來。
“不要死，不要死…”單蕊喃喃念叨著，無力的滑落在地上。
“將這裏收拾幹淨了。”
“你們幹什麼！”單蕊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攔住了男人就要碰到書蘭的手。
“這人都死了…”
“胡說！她隻是睡著了！”
單蕊情緒很是激動，原本立在外頭的西冷忍不住走進來，他瞧都沒瞧書蘭，就走到單蕊麵前。
“人死不能複生，我帶你出去吧。”
“好一句人死不能複生，在你們眼裏，女人就是供男人玩樂的工具嗎？”單蕊心寒，即使早就對這個社會有了心理準備，可當死亡真切發生在眼前，她還是無法接受。
“滾開！不要碰我！”
單蕊跌跌撞撞跑出門，西冷臉色也不好，冷聲吩咐眾人收拾妥當便上街喝悶酒去了。
單蕊獨自在王爺府哭了一通，她不願回到鳳羽麵前，看到他會讓她覺得贓。
西閣的門早就關了，她進不去，隻好抱著膝蓋坐在台階上看著樹影交錯的天空發呆。
“躲在這兒便以為本王找不到你了麼？”單蕊低著頭，不願和他多說一句話。
“你看到了，想要借助本王攀上高枝的女人就是這個下場。”
鳳羽被單蕊臉上的表情驚到，她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她，她眼底明明有不屑，有嘲弄，卻什麼也不說。
他背在身後的右手捏緊，他原本有些憐惜這個女人，可是此刻被她的眼神所刺激，再忍不住。
“你，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單蕊質問他，他卻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些驚恐害怕的樣子，他覺得格外滿足。
“隻是一顆能讓你聽話的藥。”鳳羽心情頓好，他不在乎她那麼看著他，吃了那顆藥，她就成了他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