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氣是越來越多變了,昨天還是晴朗的天氣。萬裏無雲,可是今天就下雪了。
不知道為什麼昨晚聶兵就是睡不著。於是他一大早的就叫起了自己的管家兼司機。
趕了幾個小時的路,這不天才剛剛亮。
“這個鬼天氣,真他媽坑爹。”聶兵一邊罵著。
一邊趕緊招呼著管家進屋,可是見了這個老人的第一麵他就呆住了。
隨後嘴裏脫口而出:“爺爺?”
本·伯特保持著優雅的紳士風度。緩緩地走進屋。
聶兵的爺爺聶洪林看著呆呆的聶兵,摸了摸他的頭。
“孫子,本來這個我是不打算將這個房子轉出去的。
那是十幾年前我和一個高人打了個賭。他說日後你會買這個房子,我本來是不信的。
算了,說那麼多也沒有用,這鑰匙就先給你吧。”
聶洪林將鑰匙掏了出來遞給了聶兵,也不多說什麼。
拽著管家本·伯特,一溜煙似的坐上車子發動汽車跑了。
聶兵已經看呆了,這個鬼地方離城市很遠,一片森林。
關鍵還下著雪,很冷。握著手中的鑰匙,他突然邁起腳步向前奔去。
爺爺到底搞什麼鬼?就這麼跑了,自己不過是買個房子沒說要在這裏住。
那外麵真是寒氣嗖嗖的往他臉上拍。
果然沒跑多遠,聶兵就敗給了天氣。
又飛快的跑到了小木屋門前,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給自己思考。
至少現在,嗯。至少把小木屋的門打開,讓自己進屋取暖。
仔細地端詳著手中握著的鑰匙,他更是嘴角抽搐。
因為這把鑰匙隻有半截,它斷了。
可是等他仔細的觀看的時候,似乎這把鑰匙又透露出一絲不同尋常。
這把鑰匙斷的地方,不是一般的鑰匙斷的那樣。
沒有十分不整齊的缺口,卻出乎意料的整齊。像是被什麼十分鋒利的銳器十分整齊的斬斷了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聶兵等腦袋被驢給踢了,他居然十分白癡的握著這把鑰匙。
對著小木屋的門鎖,插了進去。
接下來十分高能的時刻出現了,那把鎖和這把鑰匙同時發光。
然後,門開了!
流批,聶兵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把斷了的鑰匙還能開門。
而且門和鑰匙居然還發光!可是當他緩緩的推開了門時,聶兵更是揉了揉眼睛。
雖然自己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但是卻依舊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