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敘白完全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會有如此這般的巨城,在黑暗中就像是一頭匍匐的巨獸,正對著鍾敘白和薑青魚兩人的城門並未關閉,仿佛要擇人而噬。
即使兩人距離巨城尚遠,仍舊能感受到那種撲麵而來的壓迫感。
薑青魚似有不安,問道:“這地方感覺很不對勁!咱們要不要等明以後再進去看看。”
鍾敘白望著前方的巨城思索了一陣,突然目光一凝,道:“或許,現在就進去能夠看到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你看。”
薑青魚聞言,回頭一看,原來剛剛她詢問鍾敘白的時候一直沒注意,現在定睛一看,那城中央竟然升起了一道血色光柱直通際。整座城市都被血色彌漫,黑暗中顯得越發詭異,甚至薑青魚聞到有一股血腥味將他們包圍了,而且越來越濃重,令她幾欲作嘔。
薑青魚強自忍下心中的不適感,道:“這樣濃重的血腥味,不知道要殘殺多少生靈。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城中一定是在進行血祭。”
鍾敘白也是如此認為,雖然他自跟隨師父在山中長大,但是修煉之餘也觀看了不少師父所藏的典籍秘法,對血祭之法也不無了解。
鍾敘白道:“如此規模的城池會出現在這裏本就不該,到了晚上竟然也不關閉城門更是反常,如今城中又在行血祭之法,實在詭異。”
到這裏,鍾敘白又看了看薑青魚,接著道:“我進去看看,你身上傷還沒好,這城裏肯定不簡單,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你就在城外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我,要是明我還沒出來,就別等我直接離開這裏。”
鍾敘白本意是為薑青魚安全著想,誰曾想薑青魚聽後立時臉色一沉,賭氣一般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的累贅了!”
兩人畢竟相處了好幾,鍾敘白聽到薑青魚這麼,又看見薑青魚不悅的神色,哪還不知她這是生氣了,趕忙解釋:“我是為了你的安全,不想拖累你,萬一城裏有什麼危險,你又有什麼危險,我一定不會心安的。”
薑青魚又道:“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救的,若是真有什麼不測,大不了這命就算還你就是了。我薑青魚雖然隻是一個女子,但也絕不貪生怕死!”
鍾敘白聽後還想什麼,剛要開口,薑青魚又道:“就算你硬要一個人進入,等你進去以後我也會跟著進去的!你看著辦吧!”
薑青魚話已至此,鍾敘白也別無他法,兩人相處日久,薑青魚既如此,便會如此做。鍾敘白無奈之下,隻得答應。
兩人行事皆是幹脆利落,既已決定,便並肩而行,朝著那前方的巨城行去。
路上,鍾敘白對薑青魚道:“咱們認識這麼多了,怎麼也算是朋友了,之前都沒聽你過你的名字,讓我剛剛才知道!”
薑青魚回道:“你也沒問我啊,再了,你也沒跟我過你叫什麼。”
鍾敘白想了想,確實如此,隻好尷尬道:“好像確實是這樣,那我就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鍾敘白。”
薑青魚聽完,心中默念了幾遍鍾敘白的名字,陡然加快了行進速度,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原本並肩前行的兩人變成了一前一後。。
鍾敘白在後麵喊了一聲:“你那麼快幹嘛,等等我!”
薑青魚卻是不停,回頭看著鍾敘白,笑道:“你快來追我啊!”完就又回頭,更快的向前而去,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我會追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