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八 血腥(1 / 1)

鍾敘白回到房中小睡了一會便醒了,看時辰還早,料想薑青魚此時應該還沒醒,自己不好去打攪他,便在房中修煉。

眼看天色已晚,鍾敘白從修煉中醒來,睜開眼時一點紫芒在他雙眼中閃過。鍾敘白現在對他的逐漸狀態十分滿意,暫時看來,那塊銅片帶給他的是福非禍。

鍾敘白起身,用房中的清水洗了把臉。錢真是個好東西,恰巧兩人現在就是不缺錢的人。

照薑青魚所說,僅僅是簡雲廷給兩人的錢,鍾敘白都懷疑簡雲廷把他的府庫搬空了。

這房內該有的東西都有了,鍾敘白十年來也難得的過了一次奢侈的生活。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薑青魚的門就在正前方,正要敲門,卻又把手放下了。要是薑青魚還沒醒,豈不是打擾到她了,但又不能就這樣進去。鍾敘白正準備回去,讓船上送些茶點來自己先填填肚子。

薑青魚卻已經打開了房門,長發披肩,睡眼惺忪,薑青魚沒把門關上,轉身又回去了,一縷青絲劃過鍾敘白鼻尖,帶來了一絲清香,繚繚繞繞。

鍾敘白跟著把門關上,靠在門邊看著境前的薑青魚,等薑青魚收拾得差不多了,鍾敘白一伸手,拉動了門邊的繩子,隨之似乎聽到了一聲銅鈴響動。

不一會,傳來一陣細細的敲門聲,門開,又是那領路的小廝,鍾敘白沒讓他進門,隻是要了一些食物,就又把門關上了。

薑青魚無聊地撥動著一縷頭發,鍾敘白還是看著她,薑青魚似乎察覺到了,“你看什麼?”

“看好看的!”鍾敘白倚著門。

薑青魚白了他一眼,嘴角彎彎,又低頭撥弄著頭發。

一會,那小廝就把鍾敘白要的飯菜送來了,把飯菜擺上桌又立即退了出去。鍾敘白招呼薑青魚吃飯,在飯桌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就在兩人快要吃完的時候,船上突然傳來一陣晃動,但又突然消失了。兩人皆是奇怪,打開窗一看,發現船還是在水麵上正常行駛,想來應該是撞上了水中的什麼東西,這船從外麵看極為堅固,也就不以為意。

很快,兩人的想法就被證實了,先前那領路的小廝似乎是專門負責這一層的,他來到門外告訴兩人此段江麵險急處頗多,剛剛是蹭到了江中的石頭,不過沒事,請他們放心,隻是前方可能還會出現這種情況,也請他們見諒,不需擔心安全問題。

兩人知道這船來往於石陽城與綠萍渡之間時日已久,能夠應付。兩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便叫那小廝進來把碗筷收走。隻是那小廝似乎又到了旁邊背劍男子門外解釋,隻是不知如何惹怒了那男子,一聲嗬斥之下被趕走了。

果然印證了那小廝的話,接下來船在行駛過程中又有幾次碰撞,多來了幾次,兩人也就習慣了。

慢慢的,入夜了,鍾敘白與薑青魚趴在窗戶兩邊,薑青魚看著水中的月亮,鍾敘白眼角瞥著薑青魚的一縷頭發,隨風而動。。

薑青魚忽道:“有血腥味!”鍾敘白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聞言,縮了縮鼻子,確實也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兩人自經曆了罪城中的那一夜後,對血腥味尤為敏感。一時間,兩人都想到,這船上今夜有事發生!